太筱漪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語氣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滄老師與他的殄文碑和噩夢合謀,謀殺了你的蘑孤”
“”
老王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解釋出了問題,還是說太筱漪的思考角度太過刁鉆,又或者蘑孤異乎尋常的重要性,以至于弄出了這么個不可理喻、令人智熄的結論。
“不是蘑孤是滄老師滄老師啊”
“滄老師”太筱漪猶豫了一下,“這些小趣味對滄老師來說,唔,應該不算奇怪吧”
“不奇怪不奇怪太正常了最正常不過了”
“所以我的蘑孤在哪”
“”
閉環了家人們。
太筱漪把老王帶走敲打和蘑孤其實沒多大關系,孔菁巧太筱漪母女性子是一等一的柔,唯獨有廚房特殊環境加持時例外,不過如果說孔菁巧是不折不扣廚房暴君的話,那遺傳到太筱漪身上頂多也就只剩個天寶十節度級別。
小小姐只是不想老王煩擾李滄,畢竟滄老師現在的狀況看起來實在稱不上好,魂不守舍、面無血色,整個人給人一種莫名的孤寂和與世隔絕的感覺
太筱漪覺得,可能讓李滄自己慢慢恢復一下狀態比較好,老王有多煩人她心里有數。
李滄其實壓根兒沒注意老王和小小姐都說了什么,盯著手臂上的殄文繩結,目光呆滯得和地主家的傻小子有一拼。
殄文祀、禮、尸
死人經,自活人撰,當活人傳,您已識得殄文單3字,碑文永鎮予身,魂知歸處。
小幣崽子給出的解釋就這么多,多一個字都沒有。
他幾乎完全處于一種信息量過載的精神迷亂中,簡直就像是經歷了無數次死亡或新生一樣混沌,那一幕幕場景實在是太過凌亂太過離奇太過魔幻,可謂每一個夢境都超脫李滄的意料和正常邏輯之外,劇情之離譜簡直沒有最離譜只有更離譜
這些基于幻境、噩夢或者說殄文碑中世界的有端猜測和無端聯想之類的東西比靈感還要稍縱即逝,此前所“經歷”的一幕幕記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飛快消退、模湖,有種難以名狀的直覺告訴李滄,這些場景很重要,非常重要。
于是李滄硬撐起身子爬回自己島上,召喚小幣崽子提取記憶,試圖不計代價的把腦子里尚未減退的記憶通通裝進u盤
小幣崽子無情拒絕
不是錢不夠,不是無法達成,而是似曾相識的“涉及觸及底層邏輯”這樣的提示。
那李滄就自己寫自己畫
畫功無從談起,以意蓋形吧,火柴人也沒啥不好的
寫寫畫畫、標注,越是這樣李滄就發現自己忘得越快,到最后一張紙時,李滄剛剛畫了個火柴人,氣泡圈里的對話也才寫了個你字,再去翻前面
我tii寫了個啥畫了個啥這是
這都是啥
啥
“是”李滄死捏著眉心,召喚出大魔杖敲了只狗腿子,一邊盤大魔杖一邊對它自言自語“哥們,你說,到底是不是第三條線是30老哥那這條線可是過于天怒人怨了啊咱都干了些什么啊30大壞種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