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殄文碑,這是一不小心又弄回來一個和你一樣的祖宗輩的東西啊。”
之前李滄不是沒摸過沒看過殄文碑,但都沒有任何反應,上面的字每一筆每一劃他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無論如何就是看不懂,仿佛那本就不應該是給人來讀的東西。
但這次回來,為什么就突然能看懂了
李滄回憶著這期間發生的事,感覺好像除了突然暴增的生命力也并沒有什么東西能觸發到殄文碑的審核機制這樣子啊
“等等”李滄嘩嘩嘩的翻動畫紙,點著其中一張紙上一塌湖涂的扭曲畫風和倉促寫下的狂草字體若有所思“饒家沒有家學淵源這里大雷子和索梔繪在一起了從頭到尾劇情都和現在不一樣吧這怎么猜難道是從死人開始算起的那第一個死在我手里的人豈不就是”
“曰我沒畫下來”
索梔繪沒能從禮宴大廳逃出來,生死不明;老王血淋淋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饒其芳被行尸咬傷疑似尸變,李滄揮刀,還是生死不明。
“如果殄文碑以有人死亡為節點劇本指導,最起碼需要相似性極大的劇情來貼靠吧,不對不對,我在這亂猜什么呢,真當自己是主角呢世界圍著你轉,動機就不純”
“動機”
李滄突然一激靈。
有沒有一種可能,無論殄文碑的審核機制、又或者另一條世界線變得糟糕,是以他對并非必要的人動了殺心而開始呢
注第857章身懷殺心,笑臉迎人
并非李滄覺得自己有什么主角光環加身之類的,而是最近最反常、最讓李滄耿耿于懷的事也就只有它了,在進入軌道線后、或者說自災難開始,這是唯一一次特例。
以索梔繪等人被埋伏為導火索,以切身利益和貝老銀幣為催化劑,李滄用最極端的行為裸的詮釋了什么叫做殺雞儆猴。
愧疚是沒有的,不想活的人怎么都會死,李滄對生殺予奪的漠視由始至終。
但對李滄本人來說,這很反常,甚至有些不像他,畢竟他又不是什么殺人狂魔,他有自己的原則。
“那么,如果因為這里觸發了世界線聯動,事情會變得糟糕嗎,會不會像30的結局一樣呢,一旦開始殺戮,就無法收場”
夢里那些荒唐混亂的模湖場景讓李滄的靈魂都在季動,難以磨滅、難以名狀的恐懼悚然始終如浪潮一樣沖刷著他的腦海。
或許在其他人看來,他李滄早已是不折不扣殺戮狂魔級別、san值全空喪心病狂的選手,但李滄自己并沒有這種想法,說句相當抱歉相當不要臉的話殺人無算,竟未有愧于心。
對,李滄是會害怕的,但害怕的不是死亡本身。
尤其在關于厲蕾絲和莉莉絲關系的猜測證實之后、正如他在基地株連11、13營的人一樣,理由都是同樣的我需要除了記憶之外的東西、活物來證明我還活著,我還是我。
注猜測見第398章王的崩潰
李滄的恐懼是個玄學。
他最恐懼的實質上是20乃至臆測中的30、是我不是我。
這貌似成了一個很哲學的問題,但用最通俗的大白話來講,意思就是沒人想活成別人的形狀。
眼瞅著思路開始向哲學延伸,李滄腦瓜子嗡嗡的,生疼“去tii個蛋的,不想了,主觀臆測是病,得治,有那功夫不如好好琢磨琢磨這仨殄文單字到底有個錘子用”,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