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此前是被殄文魂釧莫名其妙的進行了一輪具有脅迫性質的素質教育的話,那現在馬爾多貝文就是真心實意的愿意像臣服煉獄意志和72柱神一般侍奉于新主,開不出工資的老板是沒資格下ki的,奶量這么足我叫聲義父怎么了
嗯
怎么了
一對猩紅的大眼珠子里滿滿都是孺慕與孝道,然而令它萬萬沒想到的是,如此的真誠確實換來父愛了,但跟它想象中的那種父愛可能略有出入
這個名字剛說完,李滄酒tii直接都醒了一半“孽畜,你是自己謝罪還是等老子宰了你”
斯大林式的慈祥讓馬爾多貝文整個魔都魔怔了,不是,這啥意思啊,不是說真誠永遠都是必殺技嗎,這年頭認個爹成本都這么高了嗎
李滄比它還血紅三分的眼珠子在深淵之井和馬爾多貝文之間來回掃視,權衡著利益,咳,利弊,遺憾的發現貌似他手里并沒有能代替如此廉價高效純天然綠色無污染技術型勞動力的合適人選,日子還得湊合過“你改個名吧”
馬爾多貝文心驚肉跳不明所以“主主人”
“所以你會一直保持這個形象的對吧”
“呃”作為一只以陰險狡詐洞察人性為天性的魔鬼,馬爾多貝文心念電轉,很快悟通關竅,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咱就是說,主母家教這么嚴的我是巴爾大人麾下,我代表戰爭與力量,沒有魅魔和淫妖血統,也沒有那種需求,當然,如果是主人您的話,那么榮幸之至”
“魅魔家里已經有一只了”李滄老臉一紅,尷尬到面目猙獰,“等等你這是什么意思算了去球你還是死吧對大家都好”
馬爾多貝文明白自己已經撿回了一條命,堂堂魔鬼竟然笑出了一種陽光燦爛的明媚“莉莉安娜愿為主人盡忠”
李滄噸噸噸
苦酒入喉心作痛,一杖光寒十九洲,事已至恥,不如吃席
“焚”
無數道焚風拔地而起,匯聚成絲毫不亞于深淵之井通天烈焰的咆孝之物,將兩艘屬于索瑪姆掌舵者沒心沒肺的戰艦透成篩子社恐都有社交安全距離的不知道嗎,誰允許你侵犯我私人泡泡的
實質上,尹索來耶之焚并未將戰艦徹底貫穿,只在焚風的通路、戰艦上下表面以及中間的每一層甲板都留下了一個個對稱的、35米直徑宛如熔融狀的熾熱圓形瘢痕,甚至可能對于戰艦本身的材質、強度都沒有太多的負面影響,戰艦在物理上依舊是完整的,但這條路徑上的人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皮相與骨相嚴重不符,骨頭還勉強維持著行走站立的姿態,但一身皮肉卻直接被噴得涂滿了上層甲板,宛如人體煙花。
這種連基本祈愿能力都剩不下幾分的戰艦,根本沒可能抵擋嗜血和鈣質吮吸的窺視。
想機動轉向已經是不可能了,不過前后幾秒鐘,兩艘戰艦就在一朵朵尹索來耶之焚的狂轟濫炸下損失了近三千名操作人員,發出刺耳的金屬扭曲聲,在半空中打起了擺子,瘋轉。
轟
一艘撞在另一艘艦尾,然后拖曳著火舌又帶走了一枚呆立原地觀望的路人。
瞬間損失三艘颶浪級戰艦,索瑪姆一方所有人的心態也隨著戰艦裂開了,他們當然不明白戰艦隕落的主因其實是操作失控,葬身狗鯤那種巨物以及雙子暴君的電漿炮之下還勉強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