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蕾絲笑瞇瞇的把一只三狗子往李滄面前一推。
“嗑個藥補補”
面對自家大兄弟這種知冷知熱會疼人的暖心行為,李滄和三狗子均表示十分感動,齜牙咧嘴的從地上爬起來,撣掉身上的土和灰,只是稍微一動就感覺天旋地轉眼前金星兒曾曾往外冒腳底下跟踩了棉花似的,甚至都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酒和大血爆誰的福報了。
李滄耿耿于懷“不是已經轉局域網了嗎,你怎么發的帖子”
“這叫老天爺開眼ii信號都滿格”老王翹起大拇指,“疼吧戰神,要不咱再來點啤的透透爹得承認是小看你了,你丫這是要把前二十來年少喝的酒一氣兒全補齊啊要不是骨妹他們幾個死死守著你,你他娘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成問題老子就奇了怪了,這大血爆還能解酒咋地,我都沒整明白你丫到底咋能又爬起來唱了個賓主盡歡的”
李滄嘴角抽了抽,對慘烈的現狀做出如下檢討
1,是的沒錯,社會性死亡和認識你們都是我活該的;
2,酒可真是個好東西,只要不醒酒,人就妹有弱點,就是無敵的
空島在潮汐的作用下顛簸飄搖,瑰麗獵奇的景色不能帶給李滄哪怕一丁點舒適愜意的感覺,根本無瑕觀賞,反復暈車宿醉以及大血爆的后遺癥正在拷問他孱弱的嬌軀,幾乎讓可憐的滄老師產生了一種仿佛回歸自主創業時代的嬌羞。
娘的,這會兒來只螞蚱都能隨便把他踹一跟頭吧
勐男粉沙灘褲小背心的大尸兄一身肌肉鎧甲殘暴的就像剛在煉鋼高爐里澆筑成形的終結者,左手把保持巨化姿態的大魔杖扛在肩膀上,右手拿著衣服褲子和醒酒湯“他”
牙牙學語的孩子總是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就很難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么。
李滄接過碗抿了一口,看著串在大魔杖上那只狼頭長角蜥蜴尾的大家伙陷入沉思“這是個啥呃,我讓你留著的命運仆從胚子嗎我丟,這tii咋是個從屬者這玩意可真丑啊”
大尸兄攤開撲扇般的大爪子,無辜的小眼神意味著他對此一無所知。
老王提醒道“大尸兄邱小姐它們幾個回來就給這玩意搞了靜脈注射,不過一直沒啥動靜,老子還以為這貨過不了多一會兒就得吹燈拔蠟呢,結果十幾天了它居然一直維持著從屬者屬性沒尸變,嘖,不愧是你啊滄老師,酒瘋的耍成那血媽樣了都不忘了勤撿持家,優秀”
李滄換好衣服灌了兩口醒酒湯,只感覺胃里翻江倒海,眼前虛無縹緲,虛弱無力的連連擺手“扔磨坊,先等我把斷片時候到底發生了啥捋回來再說”
大尸兄悶悶的提著那玩意走了。
“是味道不好嗎”小小姐關心道“爐子上還溫著粥和酸筍鴨子湯,要不要再吃一點”
李滄咧咧嘴,只剩下苦笑了,看著旁邊某只老神在在一臉不相干的娘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牙直癢癢“你瞅我小小姐,你再瞅瞅你,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
“老娘死了86次救你的路上還被你的四狗子小寶貝兒們追著砍了70多里地”厲蕾絲保持著端莊得體的微笑,眼中充斥著凜冽,“所以你想干啥抱怨老娘沒把肋骨拆下來給你熬湯喝”
呵,也就是你這弔毛瘋成那個鳥樣還直到想著讓邱小姐回來找我,不然老娘反手就是一刀,腎都給你蒯出來
“她都死了八十多次,你怎么不死一死讓大家樂呵樂呵”李滄失望的瞟一眼老王,掐指一算,“不對,總共21天,我睡就睡了11天,那制裁時間應該已經結束了啊”
老王呵一聲“進蜃樓區的時候直接就踏馬懟到人家浮空陸臉上了,以您的運氣,二次制裁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