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家伙罵娘的本事甭說跟老王相提并論,就是相比于帶魔法師閣下那也是捉襟見肘的,但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老子在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口嗨乏善可陳,動手能力卻是可圈可點。
更值得一提的是,自從他們空手接白刃接了一輪焚風之后,帶魔法師閣下吃遍天的那一招鮮就沒再產生過作用,只是也不知道是補充血條小于100%了還是焚風沒辦法作用于掛件類外置血條。
“有辱斯文。”
李滄得承認自己掄鎬頭的樣子看起來或許很狼狽,這tii壓根兒就不符合自己優雅體面帶魔法師閣下的人物設定。
漆黑的晶體簇猶如風暴一般盤旋在這片空域,其中一抹異樣的慘白更是迅若閃電,很快,黑與白的界限中就有血色急劇滌蕩開來,燦若驕陽的蓬勃生命力本該在那些人的身體里流淌,但現在卻在隨著無法愈合傷口中的血液無止境的噴涌。
轟轟轟~
對方空島的火力支援實體部分被黑體晶簇鯨吞蠶食,能量體則壓根逃不過侵吞與污染,爆炸與能量殉爆就像是在擂動一副破鼓皮,空洞又沉悶的回響,振聾發聵。
“死!”
一個披著命運仆從皮的從屬者宛如人形龍獸一樣居高臨下巨斧破空,即使他的體型已經膨化到七八米高下,看似笨拙無比,卻仍然擁有帶魔法師閣下根本無法覬覦的迅捷。
斧刃赤紅,粒子狀能量侵蝕如霞光浮移。
那人眼中閃爍著軌跡得逞的狂喜,在搭進去三頭壓箱底的命運仆從換過兩次變身皮囊之后,他終于將這吞噬血肉與生命的一斧送到了李滄臉上。
古怪又凄厲刺耳的骨骼刮擦聲中,他感覺自己全力以赴buff迭滿的一斧,就該怎么形容呢,就像荒原狼一斧頭劈到大超肩膀上。
“不,不可能!”
媽惹法克這僅僅只是一根鎖骨!
鎖骨!
不是現在你們修煉武功都他媽沒罩門的么?
還講不講個基本法了?
李滄低頭瞥一眼斧刃,他很瘦,或者說非常的瘦,薄薄的皮肉清晰的覆及鎖骨,以至于造成了一種對對方來說侮辱性極強的觀感,那家伙拼盡全力的一斧居然像是只刮破了一層油皮兒一樣。
“你”
對方嘴里突然開始涌出鮮血,以及臟器碎片,龐大的身軀越來越低,越來越扭曲。
“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通常有一條優秀的脊椎。”李滄收回胳膊,看著手上宛如一口肥豬般粗細異常扭曲的一條:“你這條,一般,相當一般。”
與帶魔法師閣下幾乎是公認的糞坑摔跤,除了那些出門沒看黃歷的,無論哪一方,一擊致命或被一擊致命概率都微乎其微到堪比大災變前的彩票開獎。
像這種待遇,基本上可以說是對勇敢者的獎賞了。
而更多的家伙,清一色全都在那輪黢黑不見一絲光的黑體風暴中遭受著物理意義上撕心裂肺的靈魂拷問,裹挾著他們的黑風暴則閑庭信步似的如入無人之境,向著對方軌道島的方向不緊不慢的游弋。
“這個b指定是有點啥特殊癖好,太變態了,太不體面了!”隔得老遠,王師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大雷子啊大雷子,你得加點兒小心,他要是——”
厲蕾絲瓜子嗑得咔嚓咔嚓響:“嗯嗯嗯,就這還用你嗶呲,我們家滄老師花樣那就是多,賊帶勁,小小姐都不是我說你,人的潛力雖然是有限的,但覺悟是無窮的啊,我看這小王同志,他還得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