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貝爾女士也并不是一定要和李滄喝一杯,基本都是捧著酒在那自飲自酌,而且帶魔法師閣下也是真的提氣,全程杯沿兒都沒碰到過嘴唇,素質是個好東西,可惜他沒有。
“我得到星炬賦能時做了一點手腳,讓它超負荷運轉,過載期間殖巢的次空間入口會受到影響,進入一個不太穩定的狀態.”坎貝爾女士吃完了葡萄和拔絲蘋果,放下杯,表情略顯古怪的說:“你喜歡的那些東西,那里面有很多。”
李滄腦瓜子嗡嗡的,手指頭都在哆嗦:“你是說那些監獄振金”
“嗯!”坎貝爾女士兜帽下應該是在笑:“議會對資源的把控極其嚴苛,他們并不會主動將資源傾斜向任何一個殖巢,所有的資源以供給生物反應爐為最高優先級,而每一個新生次空間所能得到的,就只有議會區的各種垃圾以及生物反應爐產生的廢料,首個殖巢會在榨取完所能榨取的一切營養之后,再將這些垃圾丟到舊的殖巢中,這些層層嵌套的次空間像一張張濾網,越年輕越鮮活,越陳舊越腐壞,事實上,即使新生的殖巢不主動去做,那些垃圾和廢棄物也會向老的次空間結構中自然堆積,這是議會區預設的機制.”
“養蠱?”
“是的,最苛刻的環境往往能夠催生出更恐怖更扭曲的異化生命,他們通過人為的選擇出時間流速更高的次空間結構以及修正環境,使殖巢中的生物加速轉變,事實上,經過層層盤剝,這些物質在行程未過半時就已經微乎其微,堆積在次空間結構中末端的物質,就已經可以作為冶煉監獄振金的合格材料。”坎貝爾女士說:“這也是監獄振金如你所說的活化,或者說在滿足一定條件之后反而會具備空間活性的原因,它,是由次空間結構生產和排泄出來的最骯臟、最墮落、最惡毒的物質。”
李滄:
某知名軌道線糞坑戰神閣下就來了雅興,他忽然想起來以前看過一本修仙,說一個弔毛把洗毛伐髓塑金身洗出來的污穢收集起來煉成一把飛劍還是什么兵器來著,現在一看,倒是和監獄振金的來歷有那么點異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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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路子挺野啊,似乎大概也許可能,咱也可以如此這般的玩上一手賊拉埋汰的?
“如果這些東西來自次空間囊泡的尾段,而你又能操控它,是不是意味著你.”
“從這一條支路上數,第7個。”
李滄瞇了瞇眼睛:“這樣的地方,還有其它活物嗎?”
“其它支路或許有,但議會區會主動設法尋找并帶走這樣的暗區生命,我應該是唯一還留在z-1議會區的,坎貝爾女士,也是他們給我的代號”坎貝爾偏過頭看了他許久:“好了,現在可以請你的那位躲起來的朋友出來了吧?”
“嗯咳.”長河落日尷尬的摸了出來:“我瞅你們嘮嗑來著,都體己話,妹好意思露面兒”
李滄竟無語凝噎:“你算了辦正事吧你還行不行?”
“行啊!我必須行啊!男人怎么能說不行?”長河落日老哥果然性情中人,一句話就給激得顏色直接上臉,馬步一扎氣沉丹田:“給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