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蕭澈和葉卿卿異口同聲道:“西城門!”
他們一同策馬去了西城門,果然那對賊父子此刻正在西城門,他們帶了一隊兵士,命令守衛的將士們打開城門,可那些將士都是葉家軍,只聽父兄的命令,便讓柳將軍父子出示葉將軍的令牌,卻被柳常青拔劍殺了。
“我父親是先鋒副將,你們竟然毫不放在眼里,若你們誰再敢阻攔,那他便是你們的下場。”
“柳將軍莫要讓屬下為難,這是少將軍吩咐的,屬下不敢違背。”
葉常青面色一凝,眉頭一擰,葉磊父子果然處處防著他們父子。
只聽柳老將軍慢悠悠道:“他們不聽本將軍的命令,來人將他們綁了帶回去,交給葉將軍處置。”
柳常青父子正待指使手下動手。
只見蕭澈面色一沉,厲聲喝道:“柳將軍,你們父子此舉意欲何為?”
那對父子見懿王前來,急忙向對方使了使眼色,急忙跪下,道:“微臣見過懿王殿下。”
蕭澈眸中帶著寒意,目光好似鋒利的刀子刮過這對賊父子,怒道:“北朝大軍來犯,你們不在前線拼殺,又為何會在此!”
他們父子對視了一眼,柳常青笑道:“我們父子來到云州已有月余,可葉將軍居然將父親這個先鋒軍副將完全拋開,就連改變防御圖和行軍圖都不讓我們知曉,他獨斷專橫,枉顧陛下旨意,處處防著臣和父親,還請殿下明察?”
葉卿卿氣得漲紅了臉,毫不客氣的指責道:“你們顛倒黑白,分明是你們不聽父親命令,還處處使絆子,現在還惡人先告狀,真是無恥至極!”
柳常青冷冷地睨了葉卿卿一眼,冷笑一聲道:“我父親好歹是一軍副帥,郡主空口白牙,便污蔑我和父親對葉將軍使絆子,郡主可有證據?若是沒有,那便請郡主在陛下面前分說分說,郡主私闖軍營重地,葉將軍包庇親女,現在還出言污蔑朝中要臣,郡主還是想想到時候該如何對陛下解釋吧!”
他說完又哈哈一笑道:“郡主還是祈禱葉將軍能守住云州城,否則葉將軍父子自身難保,郡主到那時又該指望誰?”
葉卿卿臉色一白,如柳常青所說,她確是沒有證據,方才她只是關心則亂,實在氣不過,才會出言指責這對父子,是她太過于魯莽了,不小心就著了這對賊父子的道。
能成為瑞王的左膀右臂,此人的心思手段果然都不簡單。
蕭澈神色冰冷,冷笑一聲道:“卿卿是本王的王妃,自有本王撐腰,柳公子可有意見?”
柳常青急忙跪在地上,恭敬道:“臣不敢。”
蕭澈冷笑一聲道:“孤方才問的是柳將軍和柳公子為何為出現在西城門,柳公子不但答非所問,還細數了葉將軍的多樁過錯,方才柳公子說的對,葉將軍是一軍統帥,他是否有過,自有父皇明斷,還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柳將軍父子在云州的所做所為,當真以為能瞞得過所有人嗎?”
柳常青在青州時就已經見識過這位懿王的厲害了,他能不動聲色地從他的手里救出寧王一家,至今仍未讓人尋到證據,其手段其智計,他根本就不是懿王的對手,且方才懿王所言,他怕是已經查到了什么蛛絲馬跡,按眼前的局勢來看,他們父子還是應當小心行事為好。
柳老將軍呵呵一笑,急忙解釋道:“殿下和郡主都誤會了,方才犬子正想帶兵突襲北朝大營,他們此次攻城,二十萬大軍輕巢而出,那北朝軍營中守衛必定空虛,犬子也是立功心切,老夫方才已經教訓過他了,他讀了幾本兵書,就急于在葉將軍面前班門弄斧,葉將軍建立累世功勛,多年來立下大功,他的決策,自然是萬無一失的,我們父子自然是不敢不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