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縈聽的是眉頭直皺:“莫久臣去和高謙庸的酒?也不怕被毒死?”
“······”桃溪否認說:“就算是有人敢害王爺,也絕對不會是高家。只要王爺一出事,第一個被懷疑的肯定是他們,他們才不會引火燒身呢。”
“你怎么知道?”
“我家小姐說的。”
穆長縈打心底再次為柳扶月的思考折服。
兩人的馬車晃晃悠悠到了營地門口,剛下車就看到西門祺迎過來。對待西門祺,穆長縈還是蠻喜歡的,這種年輕活力永遠積極向上的公子哥可是少見,更何況被莫久臣認定為隊長的人,肯定不是差的。女子嘛,總是喜歡強大的男人,即便是個小弟弟,看著就很開心啊。
“煦王妃。”西門祺迎過來看著一身紅白的騎馬裝的煦王妃愣了一下,笑著說:“王妃的衣著很是專業。”
穆長縈驕傲的用馬鞭輕打手心,道:“沒有好的裝備怎么訓得了吉地的戰馬。”
西門祺笑著,一笑還有兩顆小虎牙:“王妃說的是。請。”
穆長縈帶著桃溪在西門祺的引路下走進軍營來到練馬場,剛走到場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馬的嘶鳴聲。她立定一看,戰馬前蹄騰空,白衣少年拉著韁繩向后一扯,將馬穩穩停住。馬蹄落地,白衣少年才緩緩松下力氣,手背鼓起的青筋因為他的泄里而緩緩消失。
西門祺向那位少年揮手:“穆少將軍,煦王妃來了。”
馬背上的穆之昭看到門口的紅衣女子,回頭對旁邊的官家子弟講解道:“吉地戰馬烈性強,必須強制用力拉扯才有效果。你們試試。”
說罷,穆之昭翻身下馬,將馬的韁繩交給最近的子弟。自己走了過去:“末將穆之昭見過煦王妃。”
“少將軍無需免禮。”穆長縈還沉浸在剛才之昭哥哥的身姿中。他雖然憔悴了不少,可是能力和姿態都沒有因此而減弱,實在是太好了。想到這里,穆長縈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穆之昭看到煦王妃對笑的有些異常,立刻渾身的不舒服,稍稍后退一步,說道:“末將聽西門祺說,王妃要騎馬。”
穆長縈雙手抱著馬鞭,用力的點頭:“是。”
“王妃可有騎馬的經驗?”
穆長縈不敢回答,偏頭去看桃溪,眨了眨眼睛問桃溪自己應不應該有騎馬的經驗?
桃溪接收到詢問,老實回答:“王妃是會一點的。”
她家小姐確實會一點,只是不精而已。
穆之昭沒想到自己問煦王妃的問題會被侍女回答,可能這就是京中女子的交談方式吧。他不在意這些,于是說:“既然如此,末將帶王妃去挑一匹溫順的馬來練習吧。”
“好啊。”穆長縈笑著,回頭對西門祺說:“西門祺,麻煩你帶著桃溪去休息。”
這么熱的天,她可不忍心讓小桃溪在外面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