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溪跑到府衙直接去見南舊亭。
此時的南舊亭正站在院子門口抱著劍親自守衛,瞧見陰暗處跑出來桃溪的身影,放下劍迎上去:“桃溪姑娘。”
桃溪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撐著南舊亭遞過來的手臂,低聲說:“王妃好像出事了。”
“什么?”南舊亭急迫問道:“怎么回事?”
桃溪將王妃今夜夜談張家告訴給南舊亭,現在離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王妃還沒回來。六神無主的桃溪只能按照她們約好的辦法來找南舊亭求救。
王妃失蹤是大事,同時也是不能聲張的事。
南舊亭可以只身去營救,可是想到王妃失蹤事關重大他無法做主,便讓桃溪到一邊休息自己前去找王爺匯報。
“當真以為本王不會將你如何?”莫久臣的對韓玉明的威脅已經讓他的怒火迸發到極點。
南舊亭不能耽誤任何時間,想都沒想到的來到門口直接打斷房間里面聲音。
“王爺!大事不好!”
“說!”
“王妃她——”
“她又怎么了?”
“王妃問您,她可以留宿在外嗎?”
這是監尉司關于不能聲張的失蹤的說法,再加上南舊亭剛開始就說了“大事不好”,縱然是生氣上頭的莫久臣也會立刻反應過來,“柳扶月”出事了。
莫久臣撇下屋子里的韓玉明,走到房門前打開門,直接問到:“怎么回事?”
南舊亭在王爺耳邊將桃溪帶來的話告訴給王爺,隨后等待王爺下令。
莫久臣立刻吩咐道說:“讓所有禹州監尉司的人都動起來。”
“是。”南舊亭不敢耽誤,出了府衙立刻騎馬奔赴禹州監尉司所在之地。動用監尉司的人,動用禹州的眼線網,避開禹州所有的人和官員。這樣的行動,他已經很久沒做了。
莫久臣輕輕閉上眼睛,只是須臾后,他再睜開眼睛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轉動著手中的扳指,眼神向后瞟過去,對著身后下跪的韓玉明用盡最后一絲耐心:“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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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長縈的頭上被套了黑色的面罩丟到一間房間。
等到她醒來之后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的事了,她的眼前滿是黑影偶爾還能從透光的布料中看到些許的微光。空氣中有一些奇異的香味,她仔細聞了聞滿是胭脂香味。曖昧的燈火,女人的香氣,這地方不用細想就知道是青樓。
穆長縈動了動被捆綁在身后的雙手,被綁的時間很長雙臂早已就發麻,她能感覺到自己是躺在一張床上,完全無法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