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吉地,小時候的穆長縈一到換季的時候就會生一場病,病癥不嚴重可就是耐不住的磨人。每次都是穆之昭陪在她身邊,喂她吃藥后給她甜甜的蜜餞。
后來長大一些后。
穆長縈的身子已經比以前健康很多,哪怕是生病需要喝藥也沒有以前那么矯情,說喝就喝。只是從小到大的習慣讓她習慣性的去穆之昭那里,可憐巴巴的去找蜜餞。久而久之,成為了她的一種習慣。
一種只要是陪伴就會想起穆之昭的習慣。
“之昭哥哥——”穆長縈想起以前,含糊叫著她的之昭哥哥。
莫久臣聽到有聲音,睜開眼睛便看見床上的“柳扶月”開始不舒服的翻身,嘴里不知道在叨咕些什么。
“之昭哥哥——”穆長縈很沒有安全感的抱緊被子。
莫久臣走過去來到她身邊,摸著她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
“之昭哥哥——”
莫久臣瞇著雙眼。這個稱呼,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叫了。
熟悉的之昭哥哥沒有回應,穆長縈迷糊著喊著:“穆之昭——蜜餞——”
先是太子,后是穆小將軍。縱然莫久臣再對“柳扶月”無感,也接受不了她三番四次的想其他的男人。
莫久臣看著床上依舊是神志不清的“柳扶月”滿是嘲笑,沒想到他的小王妃還真是處處留情。莫聲文,穆之昭,下一個會是誰?他看她最近與南舊亭的關系走的倒是很近,不僅是南舊亭,好像監尉司的西門祺也是另眼相看吧。
既然人死不了,就不該耽誤啟程回京的時間。
莫久臣站起來俯視著嘴里念著別的男人的“柳扶月”,輕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走出房間,正好碰到前來的南舊亭。
“王爺。”
“你來做什么?”莫久臣直接問。
南舊亭不知道王爺怎么突如其來這么大火氣,稟告說:“周小姐來了。”
“知道了。”莫久臣經過南舊亭,走了幾步突然停下回頭對南舊亭說:“通知下去,一個時辰之內本王要看到私鹽案的所有結果。明日一早啟程回京。
“是。”
莫久臣又走了兩步回頭說:“馬上通知吉地的監尉司,本王要調查一個人。”
“是。王爺請說。”
莫久臣看向南舊亭身后,自己剛剛走出來的房間一字一頓的說:“吉地定遠軍少將軍,穆之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