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么解釋才好?
莫久臣轉身過來看著背對自己的穆長縈:“找本王何事?”
穆長縈硬著頭皮轉過來嘻嘻笑著:“哈哈哈,王爺。這么好的天兒,你怎么派人搬我的東西啊?”
莫久臣毫不留情的說:“天氣好與搬你的東西有關系嗎?”
穆長縈:“······”
這不是隨便找個借口嗎?
穆長縈自知在莫久臣這里討不到好,這次直接說:“那你為什么要搬我的東西?”
莫久臣拿起花盆送去里面,說:“搬走的是柳扶月,你是穆長縈。”
穆長縈跟進去心虛道:“我只是覺得我住的很舒服,不需要搬。再說,影響到你就不好了,是吧。”
莫久臣將盆栽放在靠墻的桌上,滿意的旁邊架子的一長一短的鞭子:“你現在的身份是‘圣女’,本王也要沾沾喜氣。”
穆長縈撇了撇嘴。這個喜氣不還是你老人家親手所賜,她又不想要。
莫久臣回頭就看見滿臉嫌棄的穆長縈,輕輕一笑,不再逗她:“你是本王的王妃,理應與本王同房同床。”
穆長縈詫異:“還要同床?”
莫久臣理所當然的點頭:“因為本王想要你。”
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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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白的話震驚穆長縈一天一夜。
晚上。
她坐在主院臥房里的軟榻上,看著莫久臣在自己面前毫不顧忌的脫掉外衫,看著他直接穿著寢衣去上床,似乎不在意房間里還有個她。
可是穆長縈坐不住啊。
一想到莫久臣直白不加掩飾的欲望,她該怎么面對?他們不是沒有過同床共枕,可是那幾次都只是同床睡覺而已。現在有了曖昧的情欲,這還讓她怎么坦誠?怎么不多想?
莫久臣平躺在床上,手指關節敲著床板:“過來。”
穆長縈下意識攥緊衣領:“不——不——不了——我——我——睡這就行。”
說完。穆長縈直接去外室抱來被子跑回軟榻躺下縮進去,只露出一個帶著濃密頭發的后腦勺。
莫久臣看過去,輕嘆一聲,手臂搭在額頭看著床頂,竟然無能為力。
是他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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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聲文因為柳扶月的死深受打擊,感覺自己現在所有的爭奪都變地沒有任何意義。高家趁亂重擊東宮。宋未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曝光煦王妃的身份會讓煦王府受挫,沒想到卻讓太子陷入了悲痛欲絕之中。
這時候誣陷莫久臣無用的高家開始面臨莫久臣的反擊。
高貴妃終于撕破了臉不再指望太子,她自己有皇子,將培養之心全放在襁褓中的嬰孩身上。
高謙庸因為誤抓煦王入牢擔負罪名,被信奉“圣女”的莫帝拿掉了刑部官職,丟掉大權。一氣之下的高謙庸,一系列運作放棄東宮。至此莫聲文徹底成為高家的棄子,獨木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