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醺的太陽光透過床幔撒在李擇畫俊秀的臉上。
此時早晨已過,午時未至,正是像他這種懶人起床的時候。
只見李擇畫慢悠悠的睜開雙眼,感覺全身一陣酸爽。回想昨夜的雨疏風驟,仿佛這是一場夢。
但周邊的物景以及身體感受都在悄無聲息的提醒著他:這不是夢。
身邊的情人已經不見,但殘留下來的暗香確是被永久的留在李擇畫的靈魂深處。
誰能想到武則天這么瘋狂,明明大家都是新手——昨夜李擇畫才進去時,她秀眉緊蹙的姿態、緊迫的壓縮感、薄薄的阻礙,以及床單上殘留的某種印記——雖然李擇畫還擁有博學的理論知識,但遇到女帝,還是只能甘拜下風起來。
正當李擇畫暢游在回憶的溫柔鄉時,一道甜美的聲音將他打斷。
“親王殿下,您醒來了嗎?”
李擇畫側過腦袋,就看到一個窈窕的宮女在外邊站住,他奇怪的問道:
“你是?”
宮女嬌滴滴的向他行了個禮,恭恭敬敬回到道:
“奴婢叫貂蟬,是陛下命奴婢留在這里專門服侍親王殿下您的。”
“貂蟬!”
聽到這個掛念許久的美人,李擇畫失聲叫到。
然后不顧身上還光著膀子,就一把拉開床前絲帳,卻見一雖然身上穿著宮中最普通的羅裙,但以難掩其曼妙身姿。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的撲閃,小巧的鼻子在李擇畫大驚小怪的驚嚇下而有些膽怯的聳動,櫻桃小嘴抿著紅唇,顯現出她此時的不安;才脫去嬰兒肥的臉頰因為第一次見到異性身體而變得羞紅,清瘦的尖下巴則是將瓜子臉的標準完美的體現。
“親……親王殿下,奴婢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李擇畫仔細看著她的模樣,越看越覺得確實像貂蟬。
但現在的貂蟬還沒有完全長開,就像一朵花苞,等待時機綻放。
看著她因為自己肆無忌憚的近距離觀察而下意識縮起來的模樣,李擇畫溫柔的說道: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這個名字特別好聽,與我特別有緣分。”
“是嗎?”
貂蟬壯著膽子抬起小腦袋,水靈靈的看著他。
“當然,你覺得我在騙你嗎?”
“不敢。”
被李擇畫這語氣稍重的一問,貂蟬才鼓起的勇氣就像被針扎破的氣球,瞬間回歸原型。
見狀,李擇畫有些腦殼疼。
這膽子也調小了吧,看來,自己還是要好好調教調教這個嬌滴滴的小丫頭。
然后只見他眼珠子一轉,突然大聲喊道:
“立正站好,抬頭,挺胸,收腹,翹臀。”
小貂蟬被嚇得一激靈,下意識的照著李擇畫的指令做出動作,怯兮兮的道:
“諾。”
咦,沒想到羅裙下面還是有東西的嘛。
因為挺胸,貂蟬本就曼妙的身姿顯得更加充滿質感。
果然,自信是美麗綻放的第一步。
“聽不到,大聲點。”
“諾。”
“再大點聲。”
被他刺激的,貂蟬用盡全身力氣叫道:
“諾!”
“這才對嘛。”
看著一邊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的貂蟬,李擇畫心滿意足了。
重新躺在被窩里的他看著貂蟬問道:
“是陛下叫你來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