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完全落下后,群星伴隨明月登場,長安城的夜生活也在此拉開序幕。
突然“暴富”后的李擇畫也打算去外面顯擺顯擺。帶著貂蟬,本來打算叫上方恒,但沒看見人,遂罷了。
坐上王府內裝潢沒有那么高調的馬車出門,雖然沒有了馬車夫。
之前李擇畫坐的豪華馬車,上面的車夫都是人偶自動駕駛。
這種人偶,實力都在鉆石之上,不僅可以熟練駕駛馬車,還可以在一定范圍內對馬車進行保護。形成鎖車門的效果。除了造價極高這個缺點外,沒有什么太大的缺點,
既然沒有馬車夫,那就只能自己上場。
身穿便服的李澤畫與化成男妝的貂蟬一起坐在前室,笨拙的駕馭著前面的棕色馬匹。
長安城最熱鬧的地方在平今河那邊。當年高宗就是借著這條河,才將當時的長安城打下來,建立了如今的大唐。
澤親王府的地理位置很好,就在平今河上游附近,沿湖一直往東北方向走,可以將長安城由簡至艷的過程經歷一遍。
平今河兩邊燈火輝煌,河面上大大小小的船都不用船槳,只是隨著河水悠哉游哉的移行。
今天與往常一樣,雖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單路上行人還是形成了浪潮,馬車前進的速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慢。
“公子,我早就說過,不用馬車,在平今河這邊游玩,以步行為宜,船行最佳,坐馬車就是在添亂。”
瞧瞧,這諸葛亮還沒出來,事后諸葛亮的神采就已經被某人展現的淋漓盡致。
李澤畫掐著貂蟬的臉,陰嘻嘻的說道:
“小丫頭,這句話你如果早一刻鐘說出來,我們現在已經到船上去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足夠載馬車的大船,以李澤畫“第一夫君”的名號,只要一說出去,源源不斷的船只求著他去。
但從這一路上的耳聽途聞,李澤畫已經知曉那些以自己為主角的“藝術作品”,氣得他臉都黑了一個色號。
沒將那些人“砍死”已經是他很高的自我修養,還主動跳出來做小丑,去為本就已經十分火爆的熱聞增加爆點,為自己已經堪稱頂流的流量錦上添花,那真是——大可不必。
就在李澤畫兩人在這兒互相推責甩鍋的時候,寂靜的皇宮里可是正在發生一件大事。
立政殿中。
澹臺英正坐在書桌前看著今天才出爐的話本。
“雖說滑稽,倒也有趣。”
隨后起身,嘴角微彎。瞧見月色正好,恰是沐浴時。
“夏芯,湯水好了嗎,哀家要沐浴。”
澹臺英習慣用牛奶泡澡,奢侈的習慣也就這里是長安城,有著來自四面八方的商戶,不然這每天花費巨量的牛奶還不知道從哪里來。
一妙齡宮女從外面進來,躬身說道:
“回太后,湯水溫度正好。”
澹臺英瞧這宮女還長的挺標致,點了點她的額頭后,道:
“很好,今天就你來服侍哀家吧。”
很奇怪,以前太后沐浴都是由伶嬤嬤在一邊侍候,怎么今天換成自己。
但只是宮女的夏芯顯然是拒絕不了的。
當然,就算可以拒絕她也不會拒絕。這種在太后面前表現的機會,誰又會拒絕呢。
要是借此被太后看上,那她可就直接升天。
用白玉打造的浴池,冒著猶抱琵芭半遮面的蒸氣,恰當好處起到一種令人很輕易就浮想聯翩的氛圍,與浴室完美結合。
夏芯小心翼翼的為太后更衣,一層層脫落。
泛紫的果實雖然有些低頭,但主體還是自信,豐滿而不顯肥胖的身子因為保養得當,在這個年歲實屬難得。
夏芯手上的工作不斷,眼睛的擺動不停。
要是自己到了這個年紀,也能有這種身材就好了。
待太后的身子回歸自然后,夏芯將衣裙收起,放到一旁的一架上,順便拿一下準備為太后擦洗身子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