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在哪?怎么樣了?誰干的?諸葛先生呢?”
面對李擇畫著急的連問,方恒沒有遲疑的回答道:
“諸葛先生已經將人救出,正將人送往河東醫院搶救。至于其他具體詳情,還是要等諸葛先生來向您說明清楚。”
“好,你快備車,隨我去醫院探望情況。”
李擇畫想披衣走出去,但被方恒給攔下來,道:
“公子,諸葛先生特地讓小人囑咐公子,遇事不自亂,思前想后而定步驟。醫院那邊已經有他在照料,不用公子當心。”
“先生知道是誰干的?”
“他說公子您也知道。”
“好,我懂了。你先下去吧,讓王府的人最近都謹慎一點,不要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領命。”
隨后方恒退下。
雖說自己“也知道”,但李擇畫腦海里其實是一頭霧水。
“怎么,朕的夫君遇到麻煩了。”
武則天坐在一旁的靠椅上,喜聞樂見的看著一臉凝重的他。
見狀,李擇畫想了想,便將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細嚼慢咽的道給她聽,道:
“夫人,事情是這樣……”
一段時間時間過去,李擇畫講完,問道:
“夫人以為如何?”
經過剛才講解的時間,他也慢慢想到一個點,就是之前說的。
呂不韋為了不將出版處與王府的關系暴露出去,走馬上任的時候還特地進行了偽裝。
要是自己剛剛真的去醫院探望的話,就露餡了。
另一邊,當武則天聽完他的講述后,也才恍然大悟。
當時在聽到這個日報的時候,她還特意讓人去調查過,但因為諸葛亮有效的偽裝,一直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萬萬沒想到是自己這個夫君“鬧出來”的動靜。
要是李澤畫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可能會懊悔,也有可能會淡然一笑。
畢竟,至少在長安城內,許多東西是沒什么好隱瞞的必要,提前說開,總比后面被揪出來好。
“以呂不韋現在的身份,會襲擊他的無非就關于日報。在從遇襲的時間、地點,他身上所受的傷勢稍作分析,便能了解個一二來。”
咋一聽,沒毛病,但事情真有這么簡單?
夜晚降臨,武則天滿載而歸。
雖然還沒將李澤畫身上的變化弄清楚,但這個不急。
等他將這個小坎邁過去。
本來李澤畫是想她出手的,只要問題能夠解決,他不在乎靠什么。
前提是“價格”不要太貴。
而武則天的則是一點不含蓄,一口價——兩家出版處。
然后武則天就沒在那里過夜。
李澤畫已經不是那個懵懂少年,他現在已經明白,有些事情不能亂來。
當然啦,因為科舉將近,武則天只給他兩天時間。
這是一個賭約:
現在,她留十萬靈幣。
兩天后,她會再來。
問題解決,錢不要了,談科舉。
問題沒解決,錢也不要了,就談出版處。
但到那個時候,就不是兩家的事情了,而是九家。
這是夫妻間的“小情趣”,沒有任何心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