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擇畫一手摟住虞妘的細腰,緊緊壓在懷中,一手繞到后面,手臂貼著無暇的雪背,手掌放在后頸。
然后瞇起那雙狡猾的眼睛,將臉快、準、輕的貼近,吻向美人的紅唇。
但虞妘可不是尋常的弱女子,既然敢只身與狼共舞,那便定有七分功夫。
可惜她還是小看了這位狼王,不,是親王。
李擇畫已經不是當初的永恒鉆石了。
尤其是自己還擁有至強體質——人王戰體。
所以哪怕虞妘爆發出了星耀三星的實力,但依然沒能從李擇畫的懷中掙脫出來。
但秉承著我逃不了,你也別想好過的態度。
虞妘身子一扭,俏臉一擺,左手手肘順勢而下。
李擇畫成功親到她的臉,然后還沒等享受那一點點溫存,瞬間變了臉色。
“哇靠,你這么狠的嗎?”
他手一松,虞妘如得水的魚兒,長腿一搖,整個人就輕輕飄到對面坐下。
然后從腰間拿出一張手帕,擦拭沾染了某人口水的臉蛋。
而某人則將雙手藏在桌面之下。
兩人笑瞇瞇的對視,誰也沒提剛才的事情。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既然占不到便宜,那就談正事,這是李擇畫的原則。
但對面的俏美人卻還是如之前一般無二的調笑。
好像他們現在正在做一件非常可笑之事,或者說,對于她來說,這世上所有的事情都十分的可笑。
“殿下,怎么辦,我現在真的有些喜歡你了?”
“你說這話,就說明你之前說得‘愛我’是假話。”
“怎么可能,當看到殿下的第一眼,我就愛上您了。當這就像是愛情嘛,殿下應該也知道,來的快,去的更快。”
虞妘歪著頭,俏皮的笑道。
“既然這樣,我的小美人,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目的了嘛?”
李擇畫此話中暗含警告,但虞妘不僅一點不在意,反而以手臂做枕頭,舒服的靠在前面的桌子上。
“殿下,您應該收到刺史大人送來的晚會邀請函吧。”
“沒錯。”
早上“李擇畫的管家”來的時候,一方面是為了給他科舉報名的人員數量、名單;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這封邀請函。
三天后,是項羽的生日。
雖不是大壽,但擺出來的架勢確實一點不遜色于大壽。
“所以殿下打算赴宴嘛?”
“你希望我赴宴嗎?”
李擇畫喝了一口桌子上已經涼了的白粥,嗯,味道還行吧。
“我當然是希望殿下可以赴宴呀。”
“原因呢?”
“因為小女子想跟殿下增進些感情。”
“帶上你嗎。”
虞妘嬌柔的身子才支起,就又靠在桌子上,雙手托腮,彎彎的睫毛撲閃著。
“難道殿下不想嗎?”
看著她放在桌子被擠壓的兩團棉花糖,李擇畫突然覺得嘴里的白粥好淡,想放些糖。
“我想……以你們虞家的實力,區區幾張邀請函應該不成問題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沒有其他意思。只有一個意思。
“但現在的問題在于,家父不想讓小女子去呀。”
“畢竟,我這么好看,總會有些痞子流氓來招惹,想占我便宜。您說,是吧?”
“咳咳,有些道理。”
突然有些咳嗽,李擇畫喝了第二口白粥,來舒緩肺部的火辣。
“所以殿下愿意帶我去嗎,說不定還可以英雄救美,然后美人以身相許呢。”
“聽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有些心動呢。”
“所以?”
虞妘明亮的大眼睛睜開,卟啉卟啉的。
“所以我拒絕。”
她沒有一點失望,仍舊笑著問道:
“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