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參加刺史的生日會,考慮到這位是楚州的老大,雖然李擇畫并不在意這一點。
但為了不在晚會中顯得格外突兀,他也只好選擇稍微打扮一下。
彭城穿的禮服不似長安城的那種偏官袍的禮服,而是偏輕松一點的,有些與前世的唐裝類似。
有兩套,一套是他的管家送過來的,黑色,上面繡著一條金色的魚;一套是虞妘送過來的,白色,上面繡著一條金色的龍。
同樣的女士禮服也是一樣,黑色繡魚,白色繡凰。
看到兩套衣服,無需多想,當然選后者。
換上新衣服的李擇畫,氣質一下子有了很明顯的改變。
如果說之前的打扮是衣服紈绔子弟打扮的話,那現在的他就是一位“真正”的親王。
雖然他本來就是一位親王。
但就是如此,才說明衣服的重要性。
正所謂“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而另一邊的貂蟬,卻在為衣服而煩惱。
倒不是說她不會穿,畢竟這禮服再復雜能有皇宮里的復雜。
就是因為這禮服是圓領的,會將她的蝴蝶鎖骨給展現出來,還有一點點的潔背。
嚴格意義上來說,什么也沒露。
所以貂蟬還是可以接受。
但現在的問題在于,如果穿這件禮服的話,她帶來的肚兜就不能穿了。
因為如果戴上的話,那根經過后頸的絲帶就會非常顯眼。
與這白色的長裙一搭配,就有些不倫不類起來。
但如果不戴的話,空裝上陣就更加不自在。
細致的紗布雖然輕薄舒適,但因為她還在成長階段,這段時間又長了。
所以只要稍微走動起來,難免會與不是很光滑的荔枝發生摩擦。
主要她還比較敏感。
摩擦生熱,稍有不慎,就會在本就曲線明顯的衣裙上顯出原形。
最后她就只能悄悄來到李擇畫的房間,紅著臉對他說道:
“公子,我還是不去了吧。”
李擇畫看到換上禮裙的貂蟬,不說假話,他被驚艷到了。
純白的禮服不是誰都可以駕馭住的,但貂蟬成功了。
被精心繪制的鳳凰在她已經綻放的身材下,自由的伸展,給人一種即將飛天的錯覺。
然后他就看見鳳凰的“眼睛”。
“為什么呢?”
“因為……”
貂蟬支支吾吾的說完,低著頭,摳著手指。
“哈哈哈,沒事,有辦法。”
一看到那雙“眼睛”,李擇畫就猜到會是這個原因。
轉身從虞妘送來的盒子里拿出隨禮服一起送過來的無肩束胸。
“吶,用這個。”
“我……不會用。”
貂蟬的臉顯得更紅,頭也更低。
“這樣呀。”
李擇畫若有所思,然后來到她的身前,直接動手將她的衣裙脫下。
“公子,你干什么!”
“別鬧,我在教你穿。”
“不用了,公子,我可以自己穿。”
“沒事,誰都有不會的時候。”
“……”
半響后,虞妘好聽的聲音從房間外面傳來。
“殿下,你好了沒有,該走了。”
也就是這道聲音,將迷糊的貂蟬驚醒,然后一把將面前還在做壞事的李擇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