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斬斬到了虞妘發出熒光綠的身體上,居然的沖擊力將來不及反應的兩人直接震開。
李擇畫將氣息微弱的虞妘安穩的抱在懷中護著,然后砸在了一顆魔擎樹的體內。
好在這魔擎樹似乎到達了最高點,已經停止生長了,不然又是一頓麻煩。
“虞妘,虞妘!你沒事吧?”
他輕輕拍著虞妘蒼白的臉,一邊焦急的問道。
“別拍了,我沒事。我會救你當然是因為我有把握,不然我怎么會去救你,你當我傻呀。”
虞妘慢悠悠的睜開雙眼,聲音清脆的說道,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沒事,還非常俏皮的翻了個白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李擇畫圍著她的身體左看右看,發現居然真的沒有什么傷勢,才稍微松下一口氣。
“你真啰嗦,你先去再阻止項羽一下,這次就不要像之前那樣魯莽了,打游擊戰,以阻止尸體為主。我剛剛立了這么大的功勞,就先休息一下,沒意見吧。”
“當然沒有意見,你在這里好好休息,花木蘭應該很快就到了。”
因為情況的特殊性,李擇畫在將虞妘放下后,就出發了。
但哪怕是這樣,也依舊被她說是多余的擔心。
然后李擇畫前腳剛踏出去,虞妘的就一口大血噴出。
“好險,差點就憋不住了。”
這血就像積攢多年的巖漿,一噴完,火山就安靜了,虞妘本人也成功昏迷過去。
隨著她的倒下,今天穿在她身上的純白色長裙得以鋪開。
裙身上沒有任何修飾,樣式也是最簡單的那種。
可以就是這不配她的身份,血液浪漫的在上面作起畫,一朵、兩朵……然后是一個花園。
寒冷的冬天下了一場大雪,將整個世界都湮滅,除了那一叢弱不禁風,卻又驕傲盛開的臘梅,在告訴這片世界,這里還有生命的存在。
……
外面的拉鋸式依舊展開,憑借著人王步——尤其是在人王戰體狀態下的人王步——的速度,每次在給項羽給上一拳或一腳后,就立馬撤離,一點戀戰。
“你居然還沒死,太好了,我還以為這傳說中的人王戰體這么弱。”
前面幾次,項羽還傻乎乎在那叫囂,然后上前追擊。
但很奇怪,他居然對于虞妘的消失不管不問。
“有本事你別跑,堂堂人王戰體的擁有者,如果不敢正面對決,反而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要是人王在世,都要被你氣得吐血。”
幾次追逐無果后,項羽也學聰明了,不在追趕,玩起守株待兔的把戲。
畢竟,這陣法只要開啟,它就會只能運轉,都不用他怎么去操控。
只要他不出現問題,這陣法就不會出現問題。
而此時,已經有四具尸體與巨石融為一體。只剩最后三塊,時間已經很緊湊。
“來吧,殿下,以一只奔騰而來的兔子身份,沖過來吧。”
所以項羽是一點不著急的。
“哈哈哈。”
場上的局面,一時間,居然陷入了僵局。
但,這是對李擇畫不利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