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麗干脆坦蕩。“要我不起訴你,一、今天,把你拖欠我們東州四建的一千萬工程款撥付到賬,而且給我寫下一張承諾保證書!
二、你們綁架我時,是抓傷我的,手臂和腿上都有淤青。就算學生打架,先動手一方,有多少錢,打多大的架!我的傷進醫院,夠你折騰,我不扯那些,只需要你費我的傷十萬塊錢。
這兩件事情你答應了,這次綁架事件咋們從此一筆勾銷。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答應。
那就當我沒說,我委托我的沈律師到則法院起訴你的綁架罪,那就法院見。
等你們坐牢了,我想,你們也是白家人,我給你們送一碗牢飯!”
白麗話音剛落,白麗娜想發飆什么,老謀深算的秦江龍一把抓住白天娜,不準她說話。
然后憂心忡忡的看著白麗,“我出去,打個電話問一下,一會回您話!”拉著白天娜出去調解室。
這邊,沈律師更是疑惑不解,看著白麗,提醒著,“夫人,您這兩個要求完完全全是費力不討好呀!
你想,您個少爺是集團繼承人,現在關鍵是救治少爺,你還管什么建筑公司那些事拖欠干嘛,那種工作還要來干嘛!
那些要工程款是那些經理的事。
這個秦江龍的老底我清楚,是東州思意達房開的老板!這家伙對我們新世界進入東州,拿下采煤村的開發,是虎視眈眈,耿耿于懷的,集團我們中層以后上干部開會,董事長給我們分析過東州本地各房開公司情況的。
你現在放了他,不讓他坐牢,就是放虎歸山!
他會把你當成更大的敵人,全力對付你,知道你的身份后,對付我們集團的。
還有那個什么他綁架傷到你的賠償,十萬太少。
即使咋們有錢,但是一碼歸一碼,我運用法律賠償手段,我起碼要他交出五十萬……”
白麗伸手制止了沈律師,“沈律師,我行得正,走得端,不怕樹敵。
我更多考慮的是跟著我們東州四建一直打工的民工兄弟姐妹們!
只有秦江龍今天答應撥款,我們那些民工兄弟姐妹能拖欠三個月后拿到自己應得的血汗錢,多樹一個敵,我無所謂。
那也是善莫大焉的一件事。
至于我的傷,這些外傷,我習慣了,不存在。十萬塊錢,只是給對方惡行一個教訓罷了。
還有,沈律師,還有你不是說給我的卡有一千萬嗎?
我想不可能,一百萬有吧,夠我老公二十萬的開顱手術費就好的!
還有,你看我說的兩個條件秦江龍會答應嗎?”
“夫人,我覺得你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
這兩個條件,秦江龍有什么資格不答應。
欠的工程款他再不還,以后法院強制執行,他高鐵飛機都坐不了!
就算沒錢借款也是撥付工程款呀!除非他自己的那個項目不干了。
唉,這個老板真是個十足老賴。
還有,您怎么對錢不上心,那是董事長生前安排好的呀,卡里面真的有……”沈律師沒有說出具體金額,伸出食指,做了一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