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過來。”
江淮芷向許圖南勾了下手。
“我可以病到天荒地老。”
許圖南走過去后,立即摟住江淮芷的腰,小聲地說,“你可以多喂我幾顆藥。”
“你想死呀。”
江淮芷被許圖南的話所逗樂,摳出一粒藥,笑著調皮道:
“大郎,張嘴,把藥吃下去。”
許圖南撓了幾下江淮芷,惹得對方縮成一團,“這才一粒啊?”
“你要是想死的話,可以多吃幾粒。”
江淮芷看著許圖南,催促道:“還不張開嘴?”
“啊~”
許圖南乖乖的張開嘴,他喝了口水,將藥咽下去以后,直勾勾地看著江淮芷,“藥有點苦,親我一下。”
江淮芷覺得好笑。
膠囊怎么會苦。
她還是主動親了一下許圖南,說道:“你快去睡覺吧,這都快凌晨三點了。”
許圖南看著江淮芷,不情愿地說道:“好吧,我回房睡覺了。”
“嗯嗯。”
江淮芷點頭,看著許圖南轉身走入房間里后,她打了一個呵欠,考慮著等天亮后,替許圖南買好早餐。
次日一早,她就是拖著疲倦的身子走出了房間,將早飯買好,敲了幾下許圖南的房門,“你該起來吃早飯了。”
許圖南從床上爬起來,揉了幾下亂糟糟的頭發,他還是很不舒服,困意讓他有些睜不開雙眼。
咔—!
他推開門,看著同樣疲倦的江淮芷,不禁動容,“你還痛經嗎?起那么早。”
“不是很痛了。”
江淮芷將早餐遞給許圖南,“喏,拿去,我回房繼續睡覺。”
“去吧。”
許圖南揉了幾下江淮芷的腦袋,自顧自地走向餐桌,他胡亂地吃了兩口后,跑到門口瞅了眼江淮芷。
夜貓子。
三更半夜不睡覺。
“我去上班了。”
許圖南對江淮芷說了句后,推開門。
....
晌午時分。
許圖南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瞅著走入餐館的王言柯兩人,“你們兩個下班那么晚嗎?”
“大哥,我們隔著一條街上班。”
王言柯撇嘴,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很是滿意。
近些天,他們三個拼桌。
“靚仔,你點的菜不錯喲。”
劉強也是興奮的拿起筷子,他沒遇到許圖南兩人前,每天中午都是吃炒飯,再者就是面食。
他吃的懷疑人生,拼桌更為劃算。
“幾點睡的?這個鬼樣子。”王言柯瞅了下許圖南的臉色。
“三點。”許圖南生無可戀的說道。
“這是幾次呀?三點才睡!”王言柯吃驚道。
“我生病了。”許圖南翻了一個白眼,看著王言柯邊刷短視頻邊吃飯,湊過去說道:
“你這個畜生,一天到晚就知道看妞。”
“我每天都看妞,只是為了心情愉悅。”王言柯推開許圖南,認真道:“這和我的人品無關。”
“你覺得我會信嗎?”
許圖南輕哼。
“你周末有空嗎?我們小區外的酒吧要辦一個年輕人的聯誼晚會,這是身為年輕人畢業后的第一次狂歡。”
王言柯湊到許圖南的面前。
“我有女朋友,去了不合適吧。”許圖南搖頭。
“拜托,這個聯誼晚會又不是用來相親的。”
王言柯拍了下許圖南的肩頭,說道:
“你不想回憶一下自己的青春嗎?同自己的過去道別?你現在是社畜,往后你將沒有精力擁抱自己的過去。”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