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見兩人回來,上前問道:“回來啦,這是誰啊。”
“三爺好,這是我弟弟,長青松。”
“哦....你好,去找宮先生吧,她一直在等你。”
“好。”
三爺走后,長青松還張著大嘴到處看著,邊看邊搖頭,嘴里嘟囔著:“這也太...太牛X了。”
兩人來到宮先生住處,看見宮先生正在樓頂上練功,便喊了一聲。
宮先生低頭向下看去,他看出兩人長得神似,就問道:“你弟弟吧。”
長青柏點了點頭。
“你干嘛去了,回來的挺早。”
“哦,沒去上班,回家看了看,碰上我弟弟了,就把他帶來了。”
宮先生展開雙臂,然后一躍,從樓頂上飛了下來,仔細打量著長青松。
長青松也看著面前的宮先生,有點緊張。
“你好,我是宮玉文,宮先生,你叫什么?”
長青松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宮先生,心生贊嘆,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是....長數學。”
長青柏一聽,一把巴掌就扇到了長青松的后腦勺上:“什么時候了,還貧。”
“啊...你好,我是長青松,他弟弟,可...您是個女人?”
“怎么?女人不能叫先生?”
長青松趕忙搖了搖頭:“能,能,您法力無邊,想叫什么都行。”
宮先生微微一笑,看向長青柏:“查到什么了?”
“我的屋子里面都是血跡,有明顯的打斗痕跡,而且我爸在潘雨園的店被封了。”
宮先生抿了抿嘴唇,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兒說道:“那你等等吧,我托人問問,如果有消息,明天就行動。”
“嗯。”
兄弟二人來到了長青派的門前,推門而入,撲面而來一股藥材的香氣,看來他們的祖輩經常在這里煉丹,香氣都已經滲入了這里的一草一木。
他們往里走,進了屋子,屋子當中有一個大魚缸,一人多高,窗臺上零散的擺著幾盆花,顏色鮮艷,像是常有人打理,跺了跺腳,大理石的地面,干凈的反光。
“哥,這是咱們家?”
“是,雖然我也是第一次來。”
“看著真干凈,像是常有人來。”
“我看著也像。”說著,長青柏走到屋當中,用手摸著那個大魚缸的邊緣:“你說這魚缸,怎么擺在屋子里。”
長青松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也挺奇怪的,看看里面是什么?”
他們兩人搬來了一個凳子,踩在上面往里看,一股更強烈的藥材味道沖進了長青柏的鼻子里,他馬上睜大眼睛,拉著弟弟說道:“我聞到過這個味道!”
“啊?你什么時候聞到過,我對這個味道沒什么印象,大同小異。”
“昨天晚上!我說來找宮先生報仇!然后旁邊來了一個女人,她身上就是這個味道!”
“怎么了?她也是長青家的?遠房親戚?”
“我當時還以為是木頭味,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但是你知道,她是來殺我的,帶著槍。”
“槍?不可能,武林的人怎么可能用槍呢。”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有這樣的規矩,但是宮先生出了一掌,把子彈打飛了。”
“太邪門了,會不會這個藥材不是我們家獨有的,別的門派也用,畢竟各門各派都會簡單的煉一些丹藥。”
“嗯....可能吧,我記得姥姥說過,南邊有個叫瓊花的門派,也用藥,但是他們做毒藥,暗器。”
南邊?這兩個字從他自己嘴里說出來,尤為刺耳。長青柏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女人說她自己確實來自南邊,如果真如弟弟所說的那樣,來殺他倒也不奇怪,畢竟按照宮先生說的,現在整個武林都在追殺他們家,可?宮先生把她打死了嗎?
“你等會兒,我找三爺有點事情。”
說完,長青柏跳下凳子,直奔三爺住的地方跑去了。
“三爺!三爺!在嗎?”長青柏在門口喊了幾聲。
“在!進來吧,把門帶上。”
門半掩著,長青柏推門而入,還沒等三爺開口,急忙問道:“三爺,昨天那個女人宮先生殺了嗎?就是拿槍的那個女人,蒙著白紗,穿一身藍袍子。”
三爺磕了磕煙袋,回憶著說:“死了,應該是死了,宮先生對于這種敗類不會手下留情。”
“完了...”長青柏小聲說道。
“什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