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珍姐找到我,說有個房子的房門壞了,讓我去修一下。我聽后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這次終于可以目睹那些女人的芳容了!”
“珍姐看出了我的心思,略帶嘲諷地說:小徐,你去之前,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別被那個女人嚇到。”
“珍姐的話讓我的心涼了一半,難道房里的女人奇丑無比?”
“我有些失望,進房前雖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進去后還是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女人的臉被丈夫的情人潑了硫酸,面目猙獰至極。”
“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沒再繼續看,而是低著頭修理房門,只是我感覺后背涼颼颼的,好像女人一直在盯著我的后背。”
“門修好后,我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去,沒想到那女人竟叫住了我:你好,我叫劉靜,請問今天是幾號了?”
“我沒敢回頭,背對著女人,伸出五個手指頭,表示今天是五號了。”
“女人有些興奮地說:我在這兒已經待了五天了,再過九天,我就可以變漂亮了……”
“女人一直不停地在我身后自言自語,說自己變漂亮后將如何如何,而我則沒心情聽下去,只是朝她象征性地揮了揮手,算作告別,徑直離開了房間。”
“那女人的面容己經被硫酸毀了,即使華佗再世,也不可能再讓她變漂亮了吧。”
“然而有些時候,不可能總是不偏不倚地發生在我們身邊。”
“14號時,珍姐又找到了我,說是那個女人的房門又壞了,讓我再去修一下。”
“說心里話,我實在不愿再見到那個滿臉瘡痍的女人,但懾于珍姐的淫威,我還是硬著頭皮去了。”
“進了房間后,我徹底驚住了,我活了這么多年,從沒見過這么美的女人:柳葉眉,玲瓏眼,嬰兒面。簡直像仙女下凡。我屏住呼吸,用手語問:你是誰?”
“女人望著我,莞爾一笑,笑得分外美麗:我是劉靜,九天前,我們見過面。”
“女人的聲音我很熟悉,的確是劉靜的,可那天看到她還是滿目瘡痍,怎么現在卻美若天仙,這么短的時間里,她怎么會變化這么快?”
“我還想繼續問,沒想到珍姐突然出現在了房前,我只能把問話塞進肚子里,安心修門,門修好后,我隨珍姐離開了小房子。”
“路上,我用手語問珍姐:劉靜怎么變得這么美?”
“珍姐沒有回答我,只是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說:今晚老實待在房里,別出來。”
“我點了點頭,沒敢繼續說話。”
“午夜,古宅里的哭泣聲忽然停止了,我聽見小房子的門全部開了,房里的女人全部走了出來,并排走進了古宅的后院。
珍姐是最后一個進古宅的人,她進古宅前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隨后砰的一聲關上了后院的門。”
“那扇門就這么一直關著,直到天亮才開,開后,只有珍姐一個人從后院里出來。”
“珍姐出來后,徑直朝我住的小屋走來,我立刻躲進被子里,裝睡著。其實我一夜沒合眼,一直在盯著后院,可惜,什么都沒發現。”
“珍姐把我叫醒,說:小徐,今天你開車,跟我出去一趟。”
“我順從地點了點頭,跟珍姐去車庫領了車。”
“車很有規律地在大街小巷來回穿梭,珍姐忽然喊停車,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珍姐說,在這兒等我,別亂走。我依舊順從地點了點頭。”
“約莫半個小時后,珍姐回來了,她身后跟著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女人。”
“刀疤女人坐在離我駕駛座最近的座位上,然后珍姐說,小徐,開車,去田豐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