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雪蓮跟三天前的雪蓮判若兩人,是什么改變了她?”
“我用手語問雪蓮:你怎么變得這么漂亮了?”
“雪蓮小心翼翼地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白色面具,用手語告訴我:是這個面具讓我變得漂亮的。”
“說完,雪蓮戴上了那個面具。”
“望著那張面具,我忽然覺得它特猙獰特詭異,我對雪蓮說:別戴這個面具,我覺得它有問題。”
“雪蓮堅決地搖了搖頭,說:不戴怎么行?這可是我用淚換來的。”
“我不明白雪蓮的意思。”
“雪蓮繼續用手語解釋說:“珍姐說,這個面具可以讓我變漂亮,不過戴上它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代價就是我必須每天不停地哭,而且還要哭出淚來。”
“為什么一定要哭出淚來?”
“雪蓮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雪蓮搖頭時,我看到她脖子上有顆紅點在搖動,走近一看,是顆水晶珍珠,珍珠很小,珠心有個紅點,心形,似乎會跳動。”
“我用手語問雪蓮:這顆水晶珍珠是哪來的?”
“雪蓮又搖搖頭,用手語說:我也不知道,這三天我一直在哭,哭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沒留心有這顆水晶珍珠。”
“我覺得這顆水晶珍珠分外蹊蹺,讓雪蓮像往常一樣哭兩聲,而且要哭出聲來。雪蓮雖不明白我為什么讓她這么做,但還是照做了。”
“我看到雪蓮臉上的淚珠好像受了某種磁力的吸引,紛紛沿雪蓮的臉頰匯聚到那顆水晶珍珠上,最后跟水晶珍珠混成一體。”
“此時,水晶珍珠比剛才稍大了些,而珠心那個紅點也更紅了些。”
“與雪蓮分別前,我告訴她,三天后再把門弄壞,我再來看你。”
“雪蓮深情地望著我,眼睛里滿是不舍,她用手語問:三天后我真的還能再見到你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把她抱緊,用一個深吻告訴她:我一定會來的。”
“雪蓮感動得一塌糊涂,淚如泉涌,淚珠很快又匯聚到水晶珍珠上,水晶珍珠變得更大了,珠心的那個紅點變得更紅了,我的笑也更燦爛了,燦爛的笑里隱藏著的,是張猙獰的臉——那才是我的廬山真面目!”
“以后的幾天里,我過得既平靜又安分。平靜,安分,這都是表面現象,是專給珍姐看的,我一直是個不平靜的人,更是個不安分的人,一直都是。”
“小馬的死,我多少應負點責任。”
“我之前說過,小馬是珍姐的司機,我以前在古宅前當保安時,小馬總愛跟我搭訕,搭訕的內容無非是關于古宅內的事,久而久之,我對古宅內部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但我想了解得更多,所以小馬必須死,他死了我才能接替小馬的位置,進古宅。”
“我之前說過,小馬是珍姐的司機,我以前在古宅前當保安時,小馬總愛跟我搭訕,搭訕的內容無非是關于古宅內的事,久而久之,我對古宅內部有了個大致的了解,但我想了解得更多,所以小馬必須死,他死了我才能接替小馬的位置,進古宅。”
“古宅的后院究竟有什么?”
“我懷著好奇的心,在午夜,趁珍姐熟睡時,偷偷溜進了后院,進去后打了個寒戰。”
“從后院出來后,我抬頭望了一眼那些小房子上的白瓦,不禁嘆了口氣:住在房里的女人要是知道那些白瓦是用那種東西做成的,還不全部被嚇死!”
“三天后,珍姐找到了我,說雪蓮的房門又壞了,讓我再去修一下。”
“我習慣性地點了點頭,背著修理包,朝雪蓮的小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