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
一片寂靜空曠。
輕快步伐響起,一位脫下木屐,只穿戴鞋襪的宇智波富岳走入,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和服,紫色綢帶束腰。
走到榻榻米上跪坐下來,端起茶盤上面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目光深邃的注視著,雙眼純白的日向日足。
良久,宇智波富岳開口講道:“我從來沒有想到,一直暗中合作的神秘人。”
“竟然會是日足君。”
“這讓我對日足君的印象大為改變。”
“原本我以為日足君,不過是中人之姿,一名守護犬,一輩子庸庸碌碌,甘愿的沉溺于日向的榮光中,成為束縛族人鳥籠的繩索。”
“但現在看見日足君,我發現錯了。”
“我要在這里向日足君道歉。”
“日足君是一位偉大的忍者,也是一名肩負責任的族長,敢于打破傳承上千年的宗族禮法。”
“身為宗家家主,卻是為分家考慮。”
日向日足把宇智波富岳放下的茶杯倒滿,挽著自己寬大衣袖,放下了茶壺后,衣袖自然下擺,平和注視著宇智波富岳,徐徐開口道:“籠中鳥,這是先輩對后人的愛護。”
“正是因為籠中鳥,我日向一族才能夠傳承幾百年屹立不倒,但太久的時間,再好的制度,也會因為時間的流逝,從而開始腐朽。”
“籠中鳥已經是宗家,開始欺凌分家的手段。”
“分家生來是分家,生生世世都是分家,根本看不到絲毫希望,這一種制度太黑暗了。”
“這已經是束縛,是我們日向一族的鳥籠。”
“只有打破鳥籠,才能夠自由在天穹之下展翅飛翔。”
宇智波富岳輕笑一聲,無悲無喜的開口道:“沒有了籠中鳥的束縛,白眼血繼限界可就要外流了。”
“不像是宇智波的寫輪眼,要是沒有宇智波血脈,冒然移植寫輪眼的話,不會獲得任何好處不說,還會遭受寫輪眼侵蝕。”
“沒有辦法關閉寫輪眼,日日夜夜都要承受侵蝕,早晚會不堪重負,實力開始大幅度的倒退,嚴重的話會英年早逝。”
“而你們白眼外人移植的話,難度并不是太大,哪怕是沒有日向血脈,白眼的效果下降,但也會引起瘋狂掠奪。”
日向日足神色肅穆,凝重開口講道:“籠中鳥的破解之法,早已經被先輩給摧毀掉了。”
“已經無法去判斷,是宗家想要繼續奴役分家,不想分家有反抗的能力,還是擔心安全,怕被忍界專門盯住獵殺。”
“現如今日向一族,想要打破籠中鳥束縛,唯有新生一代,不去刻上籠中鳥咒印。”
“這種方法我思考過,是不可行的。”
“白眼和寫輪眼不一樣,寫輪眼開眼難度不小,能夠開眼的在宇智波當中,也是少之又少。”
“可白眼開眼難度低,基本上日向一族族人,都能夠輕松開眼。”
“忍者學校畢業,十二歲肯定已經開眼,外出村子執行任務,要是被盯上后,肯定無法幸免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