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種方法是不可取的,我在日向一族,歷代家主當中也只是中庸者。”
“光是公開提議改革,都沒有這樣膽量。”
“我不認為自己能夠完成改革,徹底解開籠中鳥束縛,所以我打算全部都刻上籠中鳥咒印,再也沒有分家和宗家。”
“把激發籠中鳥咒印的方法,也直接給摧毀掉。”
“全族一視同仁,雖然還有籠中鳥束縛,但已經能夠掃空大半日向一族的黑暗。”
“余下的部分,徹底改變日向一族,掙脫鳥籠束縛,就交付給后人了。”
日向日足說的認真,同時神色也輕松下來,這隱藏在心中不知道多少年的秘密,終于有人能夠傾訴,擔負的重擔卸掉,整個人渾身輕松下來。
宇智波富岳冷笑連連,認真的注視著面前日向日足,這位自爆其短,其說來說去,對于日向一族的改變并不大。
日向一族最為重要的籠中鳥,還是沒有解決掉。
日向一族只要籠中鳥在,那么就不成氣候,宇智波富岳搖了搖頭講道:“你竟然不打算革新日向,反而指望后人。”
輕蔑的語氣繼續響起道:“甚至是連主動改革的勇氣都沒有,而是打算借助著忍界大戰,從而剪除掉家族當中反抗者。”
“自身還要當一位好人。”
日向日足傾聽著宇智波富岳話語,也看著宇智波富岳從開始之初的稱贊,到最后的冷嘲熱諷。
日向日足無動于衷,宇智波富岳自視甚高,要是對方的話,肯定要一步到位,完成所有改革,甚至是敢于放棄籠中鳥咒印,下一代完全獲得自由。
但那是宇智波富岳,他是日向日足。
不會拿自己族人的性命,去當做嘗試,那一些固執腐朽的老家伙也就算了,年輕一代是日向的未來,不能拿他們性命去賭。
只要沒有了分家和宗家,族人再也不會有隔閡,哪怕有著籠中鳥束縛,也只是影響部分潛力。
日向一族不需要如宇智波和千手強大。
宇智波富岳看著無動于衷的日向日足,頓感無趣,也沒有繼續諷刺,而是真正進入主題講道:“這一次對大名使者動手。”
“由你們日向一族忍者出手,由我們宇智波,挑起邊境沖突。”
“我們這一次分工明確,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這一次和團藏合作,風險實在是太高了,日向一族白眼太明顯了,宇智波性格緣故,也非常顯眼,我們兩族動手,根本無法隱瞞。”
“所以根本不需要隱瞞,只要我們成功了,大戰的爆發,木葉離不開我們兩族。”
“失敗了,忍戰沒有爆發,肯定會被秋后算賬。”
“與其如此,干什么要殺大名使者。”
“直接殺大名。”
“就算三代目知道了,也不敢承認是木葉干的。”
“不是木葉,自然就是云隱,或者是砂隱了。”
日向日足豁然起身,穩重的神色徹底破功,震驚的看著宇智波富岳道:“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