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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文昌閣中,一名大儒在欣喜若狂,其他大儒都疑惑看了過來。
“老張,發生何事了?”
“哈哈哈哈,兀那匹夫,吃老夫一招!”這位張姓大儒渾身浩然正氣勃發,一股家國天下的氣韻降臨,籠罩住對面的大儒。
對面的大儒微微一愣,同樣散發出屬于自己的家國天下氣韻,說道:“老張,你是不是傻了?你的家國天下是以‘義’為根本,有輔助分擔之效,卻無攻擊之能!”
張姓大儒意氣風發:“那是從前!今日我觀萬安伯《三國演義》之千里走單騎,心有所感,創出了一招神通,你接好了!”
“義之千里,匹馬單刀!”
一條青龍猛然出現,沖向對面的大儒。那大儒一揮手,一道山川虛影擋在身前,只見青龍化刀,重重劈下,那山川虛影瞬間崩碎,其他大儒大驚,連忙撐起正氣屏障,護住文昌閣這一方屋舍。那召喚山川的大儒快步后退,但終究被那刀芒帶到,“撕拉”一聲,胸前衣物被劃開,隨即刀芒消散。
不過這大儒不怒發喜,拱手道:“恭喜張兄,這一招匹馬單刀兇悍無比,怕是若張兄全力一擊,恐怕連三品蠻王都要被斬于刀下!”
“過獎了,過獎了!”張姓大儒撫摸著自己的長須,含笑道。老實說,因為家國天下的特性,他當了幾十年的輔助,終于有了輸出的招了,心中自然無比暢快!
“不過,如此以來,萬安伯豈不就是張兄你的半師了?”那大儒說道。
張姓大儒一愣。
“倒也不打緊,就是和魏焱一個輩分。”
張姓大儒心中咯噔一下。
“只是日后見到竹林一脈的,該如何稱呼啊?”
張姓大儒吞咽了一口口水。
“聽聞宋退之與張兄素有交情,那日后是不是要喊一聲宋師叔了。”
張姓大儒癱坐在椅子上。
我這輩分,這就降了?
……
文昌閣。
顏百川隨意收回一枚棋子,說道:“今日僅僅中京城,就有六十三位以‘義’為核心構筑家國天下的大儒因為‘千里走單騎’而獲得新神通,算是陳洛的半個門徒。估計都在準備謝師禮了。”
坐在棋盤對面的宋退之臉色黑了幾分:“和我小師弟連上關系是他們的運氣。說好了不許悔棋的,把那棋子放下!”
顏百川皺了皺眉,將剛剛收回的棋子放在了另一個地方,繼續說道:“老夫倒是很期待,書中是否會有安天下的智謀之士出現,讓老夫都有所啟發,眼下的賈詡和荀彧都不是老夫心中之選。”
“哼,難道你也要拜我小師弟當半師?”宋退之很自然地將那粒棋子移到原來的地方。
顏百川裝作沒看見,輕輕撤掉了宋退之角落里的一枚不起眼的棋子,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有何不可?不過你以‘勇’立家國天下,恐怕不會缺少合適之人物。”
“那也是我小師弟!”宋退之正要下棋,突然楞了一下,指著被顏百川挪走棋子的地方“老夫剛才在這里落的子呢?”
“這里你何曾落過字,休要狡辯!不信來數一數。”
“放屁,你定然也挪走了自己的一顆!”
“老夫堂堂文相,怎么會干這種事情?”
“好,我這就請司馬烈來,讓他倒轉時空,看看之前發生了什么事情?”
“區區一盤棋,竟然要動用史家大儒,君子之誠呢?”
“你下棋有個什么君子之誠!”
“宋退之,老夫可是天下唯一和你六師姐對弈了一天一夜之人!”
“哼,我六師姐事后說你是棋壇老痞!”
“你六師姐還說你是棋壇莽漢呢!”
魏焱站在門外,嘆了一口氣。
兩個臭棋簍子,吵什么架啊!
不下棋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