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他的生活中就是有了各種采訪,甚至于有各個大佬被記者問及對尹子雄言論的看法,有嘲諷的,不有屑的,有認同的,反正是不一而足。
這也導致了尹子雄要應對各個媒體要他的回應,比如港媒《晶報》就提出一個香港黃姓藝人的話‘尹子雄不過是一個不知世事的后生仔,建議他不要到國際上胡言亂語,丟華人的臉。’,然后問尹子雄怎么看。
“這誰啊?我不認識,現在是誰都可以跳出來說兩句了嗎?就像我現在去說***如何如何,你覺得***會回應我嗎?***可能會說‘這是誰啊?哪只阿貓阿狗?’所以,我不予以回應。”
除了這種的,還有一些他聽都沒聽過的電影人,什么印度的,阿根廷的電影人……
尹子雄雖然表面上不在意,但實際上他頭都大了,像是捅了馬峰窩似的。
接連兩天,頭都大了。
然后在第三天,終于,接受完中國的幾家媒體采訪后,晚上與一幫人去吃燒烤去了。
雖然尹子雄對一些由他的言論引起的大討論很煩,但是威尼斯電影節組委會卻很高興啊。
這不正好,把威尼斯電影節的熱度給帶起來了嘛。一時間,媒體上的談論起本屆威尼斯電影節的話題度超過了同樣在舉辦的多倫多電影節,甚至一度追上了5月弄懂電影的熱度與話題度。
組委會的人簡直想抓著尹子雄狠狠的親兩口,之前他們還要焦慮難道威尼斯電影節今年的熱度還要被一個非A類電影節的多倫多給比下去?
于是電影節組委會在想,或許可以引起一場更大范圍的討論呢?
然后,尹子雄在與中國電影人吃完燒烤的第二天,他被邀請去參加一個臨時的論壇。
《新現實主義電影的未來發展之路》
我勒個去,這個話題很大啊。尹子雄拍了下額頭,頭都大了。
新現實主義電影是什么?是起源上20世紀30年代的意大利,興起于二戰結束。電影創作者以展現現實社會生活為標志,批判社會不良現象,具體拍攝手法為采用自然光,運用簡單電影語言,還原最本真的世界。
這也是揭傷疤電影的起源,更是讓中國的第六代導演學會了不用任何的人工光,就拍自然光,然后把攝影機往那里的一放,以像紀錄片形式的方式開始拍電影。
尹子雄被懵懂的請到酒店的一個會議室時,攝影機前面坐了四位不同的電影人。
而除了工作人員與攝影機之外,似乎并沒有其他的觀眾。
尹子雄定眼一看前面的幾位,他也不認識啊,他又不是混文藝電影圈的,不經常混三大電影節,怎么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