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中國人也談論,也為自己爭取權利,只是跟你們談論的方式不一樣。你們爭虛的權利,而中國人爭實際的權利。”
“能詳細說說嗎?”
尹子雄算是聽出來了,這家伙是打算非得很政治上扯啊。
“我們關心的是什么樣的Z策讓老百姓更受益了,賺的錢更多了,教育、養老、醫療更公平了,減少F敗,減少社會的負擔了。如何真正的幫助貧困者脫貧,讓他們有一技之長能夠獨自生存。”
“而你們談論的與爭取的是女權,少數性群體的平等權,投票權,動物保護,環境保護,大麻合法,毒品合法等等。”
“你們根本不是真正的關心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你們愛環境超過了愛人,愛動物也超過了愛人,愛自由超過了關心每天大街上日益增多的流浪漢,為了自己能夠吸D抽大麻,你們變著法子讓這些東西合法化。你們所謂的公益就是免費的給流浪漢們發放食物,不讓他們餓死。除了給流浪漢們施舍食物,你們就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他們,如何讓他們重新從底層脫貧。”
“看,這就是我們兩個國家對Z治關注度的不同,所以,這個怎么談?怎么評判?沒法評判與比較。你們一直以為我們是被禁止談論這些了,其實根本不是的,因為我們與你們關注的點不同,所以才不愿在你們面前談起。”
尹子雄索性的就把這個話題說開了,懶得跟他們瓣扯。
“呃,說得很好,這是我第一次從中國人口中得知你們的態度是這樣的。所以,有些東西還是需要溝通的,要說出來的。那么,在你們看來環境、動物保護、女權、少數性群體這些都不重要嗎?”理查德并沒有任何的惱怒或者情緒波動,機械得像個機器一樣在問著問題。
不愧是一個資深的記者與主編。
“這些也重要,這是兩國人民所處的社會發展層級不同而導致的關心的問題不同的。我們現在是發展中國家,我們更關心如何更好的生存,更好的發展。你們是發達國家,所以,生存與發展不是你們最重要的問題,你們是考慮如何追求更多的個人權力。”
尹子雄突然覺得上面那個問題回答得太過激烈了,有可能會引起爭議。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別人挖的陷阱,所以在這個問題的回答上他要和稀泥,給美國人戴高帽子,傻子才給他們指出真正的問題。
難道他會說,說動物保護,你們為什么不關心一下澳大利亞一年殺死上萬頭野駱駝,上百萬只野兔?美國每年要弄死無數的亞洲鯉魚?
說環境問題,為什么不說美國人丟的垃圾在太平洋形成了一個小島?
當然,美國人天天去爭這些挺好的,國家發展不關心,民生不關心,去關心女權、少數性人群,大麻合法,動物保護,環境保護這樣的只會讓社會分裂的話題,這不正好嘛。
理查德抬頭定眼看著尹子雄,突然笑了笑。
“你的回答在避開立場,沒你的上一個回答那么立場鮮明。這是你們天生的像避開危險一樣的避開這些問題嗎?”
這個家伙真的好敏銳,也好直接,甚至不附帶其它的情緒,至少在采訪過程中。
尹子雄笑了笑,“我說了,我只是個導演,不需要附帶很多的立場,這對一個導演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吧,那你如何看待如今好萊塢漫畫真人大片橫行的狀態?你認為這是健康的嗎?”可能是美國人習慣了開口立場,閉口政治,所以問的問題都要附帶上對某現象或問題的立場、評判。
“這不是壞事,自由市場的第一法則是市場需要什么,什么東西就會紅火。讓市場調控行業發展,這是自由市場的核心。現在市場需求大,那就證明時下這個是對的,我沒什么好意見發表的。至少有一點,通過些漫畫真人大片,美國的文化輸出了,市場占領了,票房賺到了,這對于好萊塢來說是好事。”
理查德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那非漫畫真人電影呢?你認為在如今這種局面下,這些電影的如何生存與發展?”
“這是相輔相成的,全球的觀眾愈加的喜歡好萊塢電影就會愈加的接受好萊塢的其它電影。所以,其實現在可以說是好萊塢歷史上以來發展最好的時代。”尹子雄不僅僅是夸美國電影,也是在說事實。
“我看了一下你的電影,有很多電影都適合拍成系列片,像你現在馬上要拍的《疾速特攻》就是《疾速追殺》的第二部,那以后你的工作重點會放在系列片的拍攝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