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回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就是……嚇了一跳……”
“王……王爺,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手臂還疼不疼?”她急忙轉移話題。
顧尋笑的格外蕩漾,“為娘子割的傷口怎么會疼?只有舒服!”
楚回:“……”
她覺得,這人多半是有病。
“以后別這么傻了,我說讓你割你就真的割啊,受傷哪是小事?”
顧尋桃花眼亮亮的,“娘子教訓的是,只不過為夫以為娘子想讓為夫陪著娘子受傷,所以就想滿足娘子心愿。”
楚回懶得搭理,簡單收拾了一下,去書房練字。
……
下午的時候凌衡就找來了書房,彼時楚回正拿著毛筆,臨摹著《中庸》中的那句“素隱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涂而廢,吾弗能已矣。”
“娘子,焉字的筆順錯了,你看……”說著,他從她背后繞過來,將她半攬在懷里,握著她的手,重新寫那個焉字。
除了剛開始的幾天,之后的楚回都是自己練字,顧尋在旁邊看著。
猛然再次被攬入這個溫暖的懷抱,楚回有些不知所措。
“王爺……”
“怎么了?專心點!”顧尋低緩的聲音響起,帶來一陣酥麻。
“你……你教我的筆順和剛剛我寫的不是一樣嗎?”
“嗯?一樣嗎?可能是為夫看錯了……”他笑了笑,也不尷尬,反而繼續抓著她的手,繼續抄后面的字。
他還不放開?
楚回耳畔一陣燥熱,耳垂也跟著紅了。
“娘子耳朵怎么紅了?”顧尋低頭看著她的側顏,又刻意湊近她耳邊詢問。
“啊……有嗎?”
“怎么沒有,娘子別緊張!”說著,他的唇輕輕觸了一下她的耳垂。
忽的,楚回臉也跟著紅了起來,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手腳也開始不聽使喚。
“呵……”她耳側傳來一陣輕笑聲。
“娘子的臉也紅了,難不成是熱的?”他貼著她耳朵輕聲說著,聲音低沉清潤,誘惑至極。
“可能是吧……”
“原來是熱的,為夫還以為娘子又害羞了呢!”他漫不經心的調笑著,將她耳垂含在嘴里輕輕一咬,又立刻放開。
懷中女孩的耳垂小小軟軟的,也沒戴什么耳飾,尤其紅起來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有“食欲”。
原本,他只是看著她聚精會神的練字不理他,覺得氣悶。所以才刻意找茬拉著她寫字。
誰知僅是寫字而已,她的臉頰就又紅了。
明明總是擺個妖媚樣,偏又這么容易害羞,真是有意思。
昨日夜里,他抱著她時看著這耳垂就想嘗一口了,只是那時實在太晚,又怕打擾了她睡覺,這才退而求其次選擇把腦袋埋在她頸窩睡覺,今天這會兒練字,到讓他實在忍不下去。
果然,經過他的動作,懷中女孩頓時驚的筆都丟了,從臉到脖子,皆是紅的滴水。
“娘子怎么了?”他明知故問。
“王爺……”她聲音一啞,正要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