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冥接過凌墨手中的大碼T恤,二話不說,直接就往身上套。
原以為會挺合身,可穿在自己身上之后,卻成了緊梆梆的緊身衣。
“三爺,這衣服好像太小了。你先換下,我去給你找一件大一些的。”凌墨瞅著秦北冥好似要炸裂開來的胸肌,有些頭疼地道。
“不用。我有潔癖,穿不了別人的衣服。”
秦北冥如是說著,正想推門而出,深黑色的瞳孔突然好似變異了一般,遽然間往邊緣處擴了一整圈兒。
凌墨上一回得見他這般模樣,還是在他完全喪失理智的發病期間。
難不成,他又要發病了?
想到秦北冥發病時的可怕模樣,凌墨心里頭咯噔了一下,不自覺地后退了好幾步。
此時此刻,秦北冥也只想快些離開凌宅,免得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
然而,他的手還未觸及門把手,不知怎的,好似觸電了一般縮了回來。
怔怔地對著臥室房門愣了好一會兒,轉身之際,他好似變了個人一樣,直愣愣地朝著凌墨逼近,直至將她逼著墻角。
“三爺...你...”
“你看起來...很好吃。”秦北冥俯下身,深嗅著她身上的香甜氣息,下一瞬直接將她抱上了床。
“你做什么?”
凌墨警惕地捂緊了衣領,另一只手,已經朝著藥箱里的針具探去。
秦北冥置若罔聞,單膝跪在床沿上,死死地摁住了她的腰肢,好似在琢磨著該從何處下手好一些。
“三爺,你冷靜一點,千萬別被心魔控制住了自己的心智。”
“別說話。”
秦北冥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為了不讓自己因她的聲音而分神,倏然俯下身,不偏不倚地噙住了她的唇。
“你要是再不放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凌墨被他兇狠地咬了一口,唇齒間盈滿了血腥氣。
饒是嘴里撂著狠話,指間的銀針依舊沒往他死穴處扎。
“果真好吃。”
秦北冥依舊沒能聽清凌墨所言,稍稍直起了身,回味著她彌漫著藥香氣的血液,整個人飄飄然,如墜云間。
察覺到凌墨掙扎得厲害,索性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之上,又一次地咬上了她的唇。
他咬得很用力,分秒間就扎破了她的皮肉。
“三爺,你能不能換個地方咬?”
眼見著反抗不過,凌墨只得盡可能地抻長了脖子,示意他別再咬她的唇,脖子上血厚,耐咬。
秦北冥垂眸掃了眼她白皙的脖頸,毫不猶豫地咬了下去。
感受到大量的鮮血在口中彌散開來,他焦躁的情緒亦在須臾間得到了極大的舒緩。
也正是因為情緒上的放松,他才注意到,凌墨香軟的身體似乎也十分的誘人...
不可控地動了欲念之后,他壓根兒沒想過放過她。
滿腦子都是將她直接占為己有的可怕想法。
“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就問福伯或者劉叔借上一件。要是穿不慣T恤,我也可以順上一件我爸的衣服,暫時來應應急。”
“我看著挺合適。”
秦北冥接過凌墨手中的大碼T恤,二話不說,直接就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