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醫助,我姐姐好玩嗎?”
凌甜見秦北冥油鹽不進,也不氣餒,纖纖素手于不知不覺間攀上了他的胸膛:
“想不到你居然喜歡姐姐那樣木訥的,口味可真是獨特。真不知道姐姐有什么好?毫無情調,且不解風情,躺床上跟木頭一樣。小秦醫助,要不要和我試試?”
“放開你的臟手。”
秦北冥厭惡地將她的手狠狠地甩到一邊,頭也不回地出了凌宅。
“呵...不過是一位窮醫助,拽什么拽?”
凌甜瞅著秦北冥遠去的背影,冷不丁地翻了一記大白眼。
雖說秦北冥這副皮囊確實是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但僅憑這一點,還不至于讓素來勢力冷漠的她轉而對秦北冥拋出橄欖枝。
之所以想方設法地想要將他釣到手,不過是習慣性地想要搶走凌墨所擁有的一切。
這其中,自然包括凌墨愛上的男人。
……
是夜,圓月當空。
歐陽斌正在濱江別墅中悠然自得地品著紅酒。
他翹著二郎腿,跟著老式留聲機里播放的古典歌謠搖頭晃腦地哼了起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留聲機突然像是卡碟了一般,古典歌謠瞬間成了凄凄慘慘戚戚的哭嚎聲,令人毛骨悚然。
歐陽斌興致銳減,不耐煩地關了老式留聲機,便懶洋洋地朝著臥房的方向走去。
前腳剛跨入臥房,他便透過窗外的森森白月,瞥見了床上高高鼓起的一團。
“毓兒?”
歐陽斌試探性地喚了一聲,一只手已經悄然地朝著墻壁上的開關摸去。
啪嗒——
啪嗒——
啪嗒——
接連摁了好幾回開關,發現臥室里的吊燈怎么也打不開,他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毓兒,是你嗎?”
歐陽斌站定在臥室門口處,遲遲不敢踏入臥室一步。
除了他和身邊的親信之外,只有蘇毓能夠自由地出入他的居室。
難道,這當真是蘇毓心血來潮,同他耍起的小浪漫?
可問題是她十分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一般情況下又怎么可能主動地躺在他的床上等著他?
思及此,歐陽斌心中警鈴大作。
他下意識地退出了臥房,從書房中取出了一把手槍,旋即又給AK43撥去了一通電話。
奇怪的是,AK43今兒個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既不見人影,又不接電話。
事實上,今兒個一早,AK43和AK44就已經被秦北冥斷去了手筋腳筋,被警方抓獲之后,因傷勢過重,就被送進了重癥監護室,至今尚未蘇醒。
而他們身上的異能,亦被主治醫生探知。
這會子,近乎全臨江關于神經內科的醫生全都圍繞在這二人的身邊,激烈地議論著AK43和AK44身上的異能究竟是從何得來。
凌甜見秦北冥油鹽不進,也不氣餒,纖纖素手于不知不覺間攀上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