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寫完耶,明早刷新看哈)眾人面面相覷,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怒氣沖天的李元懿。
得見她手中的皮制長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此之前,大部分人只知歐陽斌近些年來一直在O洲發展,只知他權勢遮天,混得風生水起。
卻不知,他家中竟還藏著這么一位颯氣非凡的“悍婦”。
李元懿全然不顧齊刷刷投注在她身上的上百雙好奇的眼睛,亦懶得給歐陽斌留幾分面子,大腳踹開歐陽斌和蘇毓二人所在的休息室大門后,“蹬蹬蹬”沖上前,將手中的長鞭掄得“咻咻”響,逮著蘇毓白皙似雪般的后背,就是一通鞭笞。
“啊!”
正同歐陽斌“打”得不可開交的蘇毓完全沒料到背后潛在的危險,被李元懿接連鞭笞了數下,背上已然皮開肉綻。
“還敢浪叫?膽子倒是不小。”
李元懿淬火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面色酡紅,雙眼迷離的蘇毓,猛地伸手揪住了她的頭發,對著她那張濃妝艷抹的臉,狠狠地淬了好幾口唾沫。
“你誰啊?是不是有病?”
蘇毓氣急敗壞地揚起了藏著些許慍怒的臉,可當她得見來者正是李元懿時,未醒的神志于須臾間在李元懿噴薄而出的怒火中被急速喚醒。
“勾引我的男人,還敢問我是不是有病?蘇毓,你怕不是想死?”
李元懿怒火中燒,薅著蘇毓頭發的手繼而加重了力道,好似要將她的頭皮一并扯下一般,惹得蘇毓尖叫不止:
“啊!干爹啊,救命!你快跟干媽好好說說,咱倆間可不是她想的那樣。我這純粹時候被人下了迷魂藥,遭人暗算了的。”
歐陽斌徹底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后,忙躥到了李元懿背后,好似要跟蘇毓劃清界限一般,哆哆嗦嗦地開了口:
“元元,你聽我解釋。我是真的不記得怎么和她搞在了一起,好像只是和她喝了一杯酒,之后的事情統統不記得了。我懷疑,我之所以會做出這么荒唐的事,十有八九是被人下了藥。”
“滾一邊去!等我收拾完這個賤蹄子,再同你算總賬。”
李元懿根本不愿意相信歐陽斌的解釋,斜著一腳往他小腿上狠狠踢去。
歐陽斌只悶哼了一聲,也不敢呼痛,好似剛過門的小媳婦兒一般,縮著脖子,安安分分地退至了一旁,全然無視了蘇毓的求救。
蘇毓早知歐陽斌懼內,卻不曉得他竟慫到了這般地步。
眼瞅著徹底指望不上他,蘇毓忙調轉了話鋒,將矛頭引到了凌墨身上:
“干媽,你相信我,在此之前我和干爹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干爹總在我面前提起你,時時刻刻都在掛念著你呢。今天的事,純粹是凌墨那個小蹄子整出來的。她方才前來敬酒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不對勁。不過,我并沒有料想到,她居然敢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堂而皇之地在我的酒杯中做手腳。”
“事到如今,你竟還想著禍水東引?”
李元懿心下暗自腹誹著,蘇毓的演技確實不錯。
她若是事先不知歐陽斌和蘇毓那些腌臜事兒,這會子指不定真有可能被她的精湛的演技所蒙蔽。
“干媽,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如若不是被人陷害,我又怎么可能頂著個大肚子,干出這樣不知羞恥的事?”
蘇毓越說越是委屈,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居然又一次地著了凌墨的道。
李元懿冷冷笑著,倏然揚起胳膊,發了狠地掌摑著蘇毓:
“誰是你干媽?不要臉的小賤人!頂著個孕肚,還想著勾引男人?說!肚子里的野種是誰的?”
蘇毓被李元懿接連掌摑了數十下,臉頰猶如發面饅頭般瞬間鼓脹了起來,唇角處也因過于猛烈的力道,掛下了數道殷紅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