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簽決定吧,不用害怕,輪回系統的殘酷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在對抗中落敗,同樣也會被抹殺的。”
催眠師扔出五個小紙團,示意大家一人拿一個。
最后是一名使用槍械的男人抽到了誘餌的名額,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
別看催眠師說得這么輕巧,雖然叫做誘餌,可如果對面的輪回者真的把他殺掉了,也沒有人會幫他報仇。
畢竟真的被殺掉的話,反而會更容易取信于呂言。
沒有抽到誘餌名額的幾名輪回者則是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頂多是認識了幾個月的隊友而已,根本不在意是誰當誘餌,只要不是自己就好。
“擔擔面,接下來就拜托你了。”
催眠師死死地盯著被稱作擔擔面的輪回者,雖然說著拜托,但是語氣卻很是生硬。
擔擔面長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看起來我要是不選擇體面,你就會幫我體面了是吧?”
“放心吧,我會做好誘餌的任務。”
催眠師呵呵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什么呢,我們可是一個團隊,你不愿意我還能逼你不成?”
擔擔面轉身看向客廳的角落,角落里捆著一男一女,看年齡和房間的布置應該是一對新婚夫妻。
新婚夫妻嘴里塞著布團,正驚恐萬分地望著逐漸走近的擔擔面。
其他幾位輪回者懂事地選擇了回避,催眠師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鏡框。
“再次之前,你就先好好放縱一下吧。”
……
半夢半醒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窗外的陽光逐漸從明媚變得昏紅。
呂言瞇著眼睛,聽見門口傳來響動。
吱嘎~
房門打開,正是放學回到家的泉新一。
“言先生,我回來了。”
泉新一熱情地打著招呼。
呂言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起來。
似是隨意地開口問道:“新一,你知不知道你父母現在在哪?”
泉新一撓了撓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這兩天他們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沒關系的言先生,就算我父母回來了,也不會趕你走的。”
泉新一還以為呂言是在擔心他父母會趕走他,正想接著說一下他父母的性格。
突然。
昏暗的房間里響起了刺耳的電話鈴聲,聽起來好像一道催命符。
泉新一讓呂言先等他接個電話,轉身拿起了聽筒。
沒有開免提,聲音并不大。
但是以呂言的身體素質還是能夠清晰聽見。
呂言掏出咖啡機美滋滋地吸了一口,看起來,倒是不用再糾結去哪里保護泉新一的父母。
因為泉新一的母親,已經遇害了。
電話掛斷,泉新一渾身的力氣仿佛都被這一通電話抽離,低頭默默注視著自己的腳尖。
小右卻突然變成了戰斗狀態。
“新一,清醒點,有寄生獸朝著這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