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尼,說實話,雖然我同樣看那個華夏人不太舒服,但我覺得這還真不能怪他。也許這件事情還得感謝弗蘭德教授,這么說吧,羅尼,如果我往華夏的期刊投遞論文,遭到類似的待遇,我大概也不會考慮在去投論文了。”
“行了,這話咱們說說就行了。還提那位老先生干嘛?這事又讓老大聽到指不準又要訓人了。還是干活吧。”
……
三月那篇關于NS方程的論文終究還是被翻譯成了英文版,并在全球數學家里挑選那些有資格審稿的數學大拿們。消息也很快流傳了出去。
其實一般來說,那些數學界大佬級的人物是不大愿意理會一些影響因子不高的小期刊的,但這篇論文署名是寧為,解決的又是一個世界性難題,能成解決世界性難題論文的審稿人,同樣也是許多大佬很感興趣的事情。而且審稿人通常本就是本研究領域的佼佼者,自然更感興趣。
消息不可避免的開始散開,學界驚嘆的同時,難免惋惜。
寧為沒有將論文發表在四大數學頂刊上,還真不一定是他的損失。因為這其實挺讓這四大頂刊難堪的。這種說法或許并不準確,畢竟刊物并沒有感情,那么只有個四大頂刊相關的人覺得難堪了。
比如普林斯頓的大佬們。
畢竟普林斯頓可是有著自己的頂級數學刊物,而公認導致這篇論文沒能在四大頂刊發表的那位元兇曾經不但在普林斯頓研究院任職,還是普林斯頓大學的終生榮譽教授,這著實挺尷尬的。
更尷尬的是,即便有了寧為空間的為所有人提供了研究方向,這邊的研究員們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依然是寧為率先發表了解決NS方程的論文,最最尷尬的還是人家早早就換了研究方向,全世界都知道寧為一直在研究人工智能方向,甚至因為研究人工智能數學理論的一篇論文還拿了沃爾夫獎。
換句話說,寧為在研究人工智能的空閑時,順帶著把自己曾經研究的問題給解決了,甚至比那些專業研究這個論題的數學家們還要快,這當真能讓數學界許多人尷尬到用腳趾摳出一套三室一廳來。
真的,如果可以封鎖消息,有些人是真不想讓任何知道這個問題被寧為解決了,但現在畢竟是信息社會,即便是他們的人不說,華夏的數學家也會大書特書這個消息。與其到了那個時候再丟人,不如顯得更坦蕩些。
只是太多人低估了這件事的影響力,尤其是對下一代的影響力。
或者說研究院的同僚們討論一下不傷根本,但是普林斯頓大學那些學生們則是另一種觀感。
塔西姆如同以往般在教授里上著課。
一般來說普林斯頓大學是導論制,簡單來說教授們的課很大,很多時候就是在大廳里發表演講,臺下是上百號學生集體聽課,當時聽不懂也不要緊,因為每周還有兩節由助教負責的補習課。一般來說助教都是講課教授們的研究生。所以很多時候本科生成績如何真要看運氣,畢竟研究生的教學經驗跟水平很多時候差距真的是天差地別。
所以一般來說,大家都會很重視每周教授講課的那些寶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