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去,艸,麻麻的……她頓時就凌亂了…
她是真被嚇了一大跳,只見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布置成了靈堂的模樣,那黑白色的相框就掛在屋里正中央,相框里是一個男人的黑白照片。
照片前邊還有一桌子,桌子上邊鋪了一層白布,白布上擺著一個香爐,現在香爐里正升起裊裊青煙。
不知道什么時候,賈張氏悄悄走到了秦淮茹身后,她現在正得意著呢,今天非得給秦淮茹一個下馬威,把她的氣焰打下去,讓她知道這個家里是誰說的算。
這秦淮茹是越來越不把她放在眼里了,今天還一整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傷風敗俗的玩意,這要是不管著她,她都得把野男人帶回家里來了。
賈張氏得意的看了看秦淮茹,然后厲聲喝道:“跪下。”
跪你馬賣皮,秦淮茹不知道她此時的心情怎么形容,大概是非常生氣加惡心,這老虔婆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秦淮茹,你還不跪下?跪下。”
“跪下。”
……
秦淮茹看了下賈張氏,朝她笑了笑,然后快速走到黑白相片面前,她對相片里的男子沒什么感覺,原主秦淮茹以前的記憶,對她而言就像是一場電影,她做些什么完全沒有負擔。
賈張氏暗道一聲不好,“秦淮茹你要干什么?你連你的丈夫也不認了么?”
“丈夫?嘿…”
“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他可不是我的丈夫,“秦淮茹”你的孩子我幫你養,但這個男人還是你自己要吧。”
秦淮茹說罷便摘下了墻上的相框,她越過賈張氏走到門前,狠狠把相框扔了出去,“啪啦”,相框滾了幾個圈后滑行了一段,上邊的玻璃也摔成了碎片。
“嗷~秦淮茹,秦淮茹,你…你…我的兒,我的兒啊。”賈張氏像是瘋了似的跑了到院子里,抱著相片便嚎哭起來。
扔了照片還不過癮,秦淮茹把屋里布置的白布、白綾一股腦的扯了下來,連香爐都沒放過,一同扔到了院子里,然后點了一把火。
爽,可算是舒服了。
這算是撕破臉了,但秦淮茹不后悔,這老虔婆太可惡了,真要是整天和她一塊,那得膈應死,撕破臉就撕破臉吧。
“秦淮茹~”
賈張氏仇恨的看著她。
“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我和你拼了。”
這老婆子別看胖,但手腳卻還是挺靈活的,一上來就把秦淮茹按到了身下,朝著她身上便撕打了起來。
賈張氏一邊打著還一邊罵著她:
“你個不要臉的玩意,你個傷風敗俗的爛貨,我兒子怎么娶了你這么個玩意,我苦命的兒子啊。”
“哎呦,嘶~”,秦淮茹完全沒有料到賈張氏會上來打她,一時不察吃了暗虧。
這賈張氏騎在她身上壓的她喘不過氣來,這還不算什么,關鍵是這老婆子下手忒黑了,一雙手專扯她的頭發,擰她的嫩肉。
“我去你丫的。”秦淮茹用膝蓋用力頂了賈張氏一下,她想爬起來。
“啊,秦淮茹你敢打我,你敢打你婆婆,秦淮茹你個天打雷劈的。”賈張氏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隨后更用力的撕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