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槐花起來了,我還得去裁布,得趕快做被罩,不然晚上都沒法睡覺了。”
槐花磨磨蹭蹭地,從秦淮茹身上爬起來,“槐花也幫媽一起做。”
秦淮茹拿著尺子量著,槐花就幫她拿著布的一端。
被罩好做,把布剪開縫起來就行。
就是秦淮茹買的布有些少了,也就只能做兩條被罩和一條床單,不過做完也還能剩下點布,她尋思著再做個枕頭。
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和槐花是枕著舊衣服睡的,沒枕頭可不方便。
“槐花,你在家先待著,我去趟里院。”
秦淮茹抱著裁好的布,就往賈張氏家走去,賈張氏家有臺縫紉機,還是原主之前結婚的時候買的。
她肯定要用,被罩用針縫起來太慢,而且用手縫的,也沒機器縫的針眼密,她也正好找賈張氏算賬。
到了里院,秦淮茹推著門就要往里進,嗯?她使勁推了推,這老婆子大白天的關什么門?
秦淮茹使勁敲了幾下,“咚,咚,咚。”
“誰呀?”賈張氏的聲音從屋里傳來。
秦淮茹言簡意賅,“我。”
“…………”
賈張氏猶豫半晌,還是給她打開了門。
賈張氏臉上還有些不自然,“淮茹,你有什么事么?”
“哼。”秦淮茹抱著布,把賈張氏撞到一邊,便走了進去。
“秦淮茹,你瘋了?”
賈張氏有些羞怒,她中午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對,但她是秦淮茹的婆婆呀,秦淮茹怎么敢這么對她?
秦淮茹也就是不知道,賈張氏是怎么想的,不然非得呸她一臉。
秦淮茹自顧自的走到里屋,把縫紉機打開,雙腳放到踏板上,心里回想著記憶里,使用縫紉機的片段。
雙腳一踩,縫紉機動了起來,秦淮茹把布放到縫紉機的針口處,縫起被罩來。
賈張氏一看氣壞了,“秦淮茹,這是我家的縫紉機,誰叫你使的?”
秦淮茹抽空瞅了她一眼,“你家的?給你臉了,這是我結婚的時候買的,跟你什么關系?”
“那是拿我老婆子的錢買的。”
秦淮茹很想笑,她一臉嘲諷道:“你什么時候掙過錢?”
不是秦淮茹笑話她,這老婆子她可知道,就沒工作過,年輕時候靠秦淮茹的公公養著,老了靠兒子養,現在靠她養。
她掙錢?真是笑話。
秦淮茹低頭又踩了兩腳縫紉機,這縫紉機可真是好用,做衣服什么的,可真是太方便了。
她越看越喜歡,“縫紉機是我的,待會我找人搬后院去。”
“什么?你休想,秦淮茹,這個家里的一磚一瓦,都跟你沒關系,有我老婆子在,你甭想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