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用力踩了一腳縫紉機,然后輕聲說道:“既然都跟我沒關系,你以后每個月也別找我要錢了。”
“棒梗的學費以后也別找我要,你自己交,反正他又不是槐花的哥哥。”
“我跟你也沒什么關系了,也省得連累你,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食言。”
賈張氏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你…………”
賈張氏努力控制著臉上的情緒,“嗨,淮茹,你這說的什么話呀?棒梗可是你生的,怎么可能跟你沒關系呢?你可別說氣話了。”
賈張氏深吸一口氣,“中午都是我不對,我老婆子年紀這么大了,還能活幾年呀,你可不跟我計較。”
秦淮茹抬起頭詫異地看了她兩眼,她這樣秦淮茹還真不適應,不過這老婆子活的可長了,想死還早著呢。
“你別跟我道歉,你最該跟槐花道歉,還有那縫紉機我可搬走了?”
聽到秦淮茹要讓她給槐花道歉,賈張氏臉上不由一怒,秦淮茹這個破鞋,欺她老婆子太甚。
不過想著還要用到她的錢,賈張氏強忍著,露出難看的笑容,“嘿,我幫你搬過去,咱都是一家人。”
跟槐花道歉這事,賈張氏提都沒提,她一個長輩給晚輩道歉?想都甭想。
“別,別,我們可分家了,不是一家人。”秦淮茹可是怕了,她可不想再讓賈張氏再貼上來,她和槐花倆人過的挺好的。
秦淮茹踩著踏板縫著布,賈張氏就在一邊,使勁跟她套著近乎,秦淮茹都覺得瘆得慌。
早干嘛了?現在套近乎,晚了,賈張氏越是這樣,秦淮茹越煩得慌,她覺得賈老婆子就沒憋好屁。
縫好布,秦淮茹就要回去,“你過來幫我搬一下,把這個縫紉機幫我搬到后院去。”
賈張氏聞言心疼的厲害,還真要搬呀?她連忙推阻道:
“淮茹,放這吧,這東西挺重的,搬來搬去多麻煩呀,放這,你要是用,過來就行。”
秦淮茹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果然還是她熟悉的賈老婆子,“怎么?不舍得了?我不怕麻煩,你過來搬就是。”
賈張氏臉上不好看,她磨磨蹭蹭的,“哎呦,淮茹,我前幾天抻著腰了,還忘了跟你說,我這可是沒法幫你搬了。”
“沒事,我找院里的人幫我搬。”
嗤,這小伎倆,呵。
秦淮茹抱著做好的被罩往家里走去,她打算先放下東西,再找人來搬縫紉機。
嗯?好你個賈張氏,秦淮茹剛回去,放下東西,再回來就看到,賈張氏房門上了鎖。
她使勁推了推房門,又貼上耳朵聽了聽屋里,屋里沒動靜,賈張氏可真有你的。
不過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這縫紉機早晚是她的,除非賈張氏永遠不回來了。
秦淮茹在回去的路上,還挺郁悶的,就不該對賈張氏放松警惕,到了家,她先把做好的被罩,套到了被子上。
有一條被子她看著不竄白絲,也就沒套,只是把那兩條被子,套上了被罩,然后把開口用針縫好,她開口多縫了幾遍,縫得很密。
床單也鋪上,枕頭暫時沒棉花往里頭填充,她裝了些碎布先湊合用著。
槐花在一旁看著她縫著被罩,看著看著,槐花就打起了瞌睡,慢慢的槐花一點一點的,就爬到了被子里。
秦淮茹摸著她的小臉,今天可是把她嚇著了。
把被子給她蓋好,秦淮茹便起身去做起了晚飯,她也是心疼槐花,專門給她煮了四個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