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現代,媳婦兒懷孕,丈夫去別的女人院子里頭過夜,哪個女人能受得了啊?
可偏偏這地方就是允許男人三妻四妾,自己還是那個妾,連一個去譴責的立場都沒有。
甚至想離個婚,或者是離開這個男人都做不到,不哭一哭,她估計要抑郁了。
【主人,就是能離也不能離呀!有帝王星才能續命呢,要不你就死了。】
溫酒一邊流淚,一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臭小錦,瞎說什么大實話!
不知怎么,就來了氣,張嘴在四爺胸膛上咬了一口。
四爺倒吸了一口冷氣,狹長的鳳眸瞪的老大,濃眉緊緊的皺起來瞧溫酒,卻終究幽幽的吐了一口氣,愣是一動沒動。
頗為糟心的長臂一伸,將人給抱了起來,轉身往清涼閣里頭走。
一進屋子,旺財便是甩開了腿,一口氣沖到了跟前來,圍著四爺轉了又轉,汪汪叫了好幾聲。
大頭也是跟著后面嚶嚶嚶,甚至還跳起來想要去咬溫酒的裙擺。
小狼就內斂的多,靜悄悄的跟在身后轉了兩個圈兒,而今它已然長得比大頭還要稍稍大些了,頗有幾分威風凜凜的樣子。
只不過四爺無暇顧及他,只帶著溫酒轉身便進了屋子。
屋子里頭奴才跪了一例四爺,兩黑的跟包公似的皺著眉頭問:“姑娘到底怎么了?為何會哭?”
下首跪著的眾人這會兒也懵了,他們也不知道姑娘為何會這般,就是姑娘忽然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時之間,眾人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太清楚。
四爺眼睛微瞇:“原來身邊的人就是這么伺候的?既然這般沒用,拖出去打,打到什么時候清楚了再回來回話。”
這話一出,眾人嚇得臉色皆白,頓時磕頭聲此起彼伏:“貝勒爺饒命,貝勒爺饒命!”
溫酒到底還是扯了扯四爺的袖子:“爺,不是他們,讓他們出去吧,酒兒想跟爺說兩句話。”
四爺也并非是一定要罰眾人,他是一時沒了法子,瞧見身邊一個個都不甚用心照看的樣子,氣兒便上了來,聽了溫酒這般說當即擺了擺手:“全滾出去。”
屋子里的頓時沒了聲響,你就吸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起身便走到,水盆旁邊打算洗把臉。
下一秒卻察覺他的手被四爺給握住了,浸到了盆子里。
四爺學著溫酒平日里幫他擦臉的樣子,幫他洗了洗手,又擰了一個熱毛巾,給她擦臉。
小丫頭這一張臉笑起來明媚動人,眉眼彎彎似月牙,極其的好看。
他不愛看她哭,她每一次掉眼淚,四爺都記得清楚。
這應該是她第二次哭,第一次還是自己想要掐死她的時候,她抱著自個的畫像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時候好像也沒覺得有什么……
今兒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覺得心里頭憋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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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下個月十五號,不爆更腦袋割下來給你們當球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