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瑛隨便找了個里有,說道:“父王,你這屋里擺放的青花香爐很別致。”
這青花香爐香薰帶蓋,蒜頭頂出尖,蓋沿上方鏤空。香爐與蓋子母口相合,喇叭狀高足外擴。這香爐與眾不同之處在于紋飾豐富,從上到下依次為幾何紋、蓮瓣紋、梅花紋、纏枝花卉紋、花葉紋、卷草紋……
淮王一聽立即道:“你喜歡,我等會讓人送到你院子里。對了,你哥說你現在喜歡看書,我給你買了不少書。”
楚瑛搖頭說道:“父王,書給我吧,這香爐是你心愛之物我不能要。”
淮王哭笑不得,說道:“你個傻丫頭,什么心愛之物,你不說我都沒注意。而且這香爐哪有你心情重要,再者父王以后的東西都是要給你的,現在給也不過提前一些時日。”
他這個傻閨女啊送的東西不要也就算了,還將自己的東西分給別人。他一世精明,兒子也精得跟狗似的,只女兒傻乎乎的讓他操碎了心。
楚瑛不由看向楚錦。
淮王摸了下她腦袋道:“不用看他,他比我還有錢不稀罕我那點東西的。閨女您放心,父王說話算話,以后我的東西都給你做嫁妝。”
楚瑛故意裝成害羞的樣子說道:“父王,你怎么一回來就打趣女兒啊?你要再這樣我就回去了。”
她覺得自己演技越來越棒了,都可以登臺演戲了。
“好、好、好,父王不說了。寶貝女兒啊,你跟我說說這段時間有沒有人欺負你?若有一定要說出來,這樣我跟大哥才能幫你出頭。”
楚瑛沉默了下說道:“父王,這次受傷我想通了許多事。你說得對,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我以后太傻以后不會了。”
她這般一煽情,淮王反而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楚錦咳嗽了兩聲后道:“父王,阿瑛之前將穆建榮打得皮開肉綻還將忠勤伯的幺子李勉也教訓了一頓。現在啊,沒人再敢欺負咱們家阿瑛了。”
淮王一手拍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說道:“好、好、好。阿瑛,以后就要該這樣,誰欺負你就打回去。打死打殘都沒關系,父王跟你大哥頂著。”
開口就是打死打殘,楚瑛覺得淮王好兇殘。不過有這么一個護崽的爹,她喜歡。
楚瑛點頭應下后道:“父王,我剛吃得太多有些撐了,咱們去花園走走消消食吧!”
淮王本不想動的,但楚瑛就眼巴巴地看著一個心軟就答應了。等走出院子就后悔了,外面的熱意都還沒散,只走了三四分鐘他就出汗了。只是為了保住他作為父親的尊嚴,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往花園走去。
楚瑛將他的反應都看在眼里,她故意說道:“父王,你這次去寧陽可有大收獲?”
一邊聊天一邊走路,就不會覺得累了。
淮王自信滿滿地說道:“那當然了,我的黑背將軍肯定會打遍洪城無敵手的。”
楚瑛嘴角抽搐了下。蛐蛐生命力很短一般在一百天左右。所以他每年五月左右他就啟程去寧陽,在那兒搜尋蛐蛐。而他為了省事,每次尋回來的蛐蛐都叫黑背將軍。
楚錦煞風景地說道:“父王,你每年都這么說,可自到洪城就藩以你也就只贏過兩次。”
淮王見他拆自己臺,大怒:“滾滾滾,趕緊滾別再到老子跟前晃了,老子沒你這樣的倒霉兒子。”
楚瑛趕緊看向楚錦,見他臉色沒一點變化頓時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