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沖王有德叫:“王鎮長,你給我主持公道,我才是茍文武!”
青年冷笑道:“杜五斤,我看你是瘋了!”
他又沖王有德拱手,嘆氣道:“王鎮長,讓你看笑話了。”
王有德咂著嘴道:“這不是笑話,這是一出迷劇,你們這是唱的哪一出?”
‘茍文武’吼道:“什么唱的哪一出?他冒充我!這個狗日的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他一定是發現跟我長得一樣,便來冒充我!”
“我記起來了,嘿,這幫狗日的想貪我家家財,他冒充我,然后把我給綁起來想帶進山里處理掉,結果我跑了,讓我給跑了,就是這樣!”
青年忍無可忍,沖上來抓著他就開抽。
‘茍文武’與他撕扯,青年一聲令下,茍家大院頓時沖出來好幾個壯漢。
這些人摁住‘茍文武’,‘茍文武’頓時滿身大漢。
青年抽出皮帶對著他開干,一邊干一邊罵:“本老爺給你醒醒腦子!”
‘茍文武’掙扎著撲向王有德,叫道:“王鎮長,他們要篡奪我家財產!”
王有德有點懵了。
事發突然啊!
護院們七手八腳上去將他拖回來,其中一人來了個強人所男,獰笑道:“還想跑?哪里跑,給大爺乖乖的躺下吧!”
‘茍文武’又掙扎向云松伸出手:“真人,救命!”
云松當沒看到。
其實他也感覺到這件事有貓膩。
‘茍文武’恐怕才是真正的狗大戶,因為這貨的自私狡詐和囂張跋扈是發自內心的。
青年雖然看起來滿臉倨傲、下手殘暴,但他總感覺這是裝出來的。
另一個他遇到‘茍文武’的時候,這貨又臟又潦倒,很像是受人綁架后逃脫出來的樣子——
如果是有人謀奪茍家財產綁架了茍文武然后找了一個面貌相似的人來替代,那一切還真是能說得通。
然而,這與他何干?
倒是王有德作為鎮長不能不管這件事。
他上前攔住青年和氣的笑道:“呵呵,大侄子,你還記得我吧?”
青年沒好氣的說道:“王鎮長,你還真信他的話?”
“算了,本老爺就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給你們聽聽吧。”
他對管家點點頭,管家挽起長袍前擺快速向一個房間走去。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兩年來外面不平靜,洋人覬覦咱神州大地想要伸進賊爪,便聯合各方勢力去互相攻伐,大帥們今天你打我明天我打你,百姓民不聊生,麻匪山賊烽煙四起。”
“這種時候我們搞金融的可就得人人自危了,不管誰手頭上有槍,都把我們當肥羊……”
“搞金蓉的?”王有德茫然反問,“金蓉是誰?都誰搞她了?”
青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這是洋人傳進來的說法,他們把錢莊叫做銀行,把錢莊的活叫金融!”
解釋了一句他又指向‘茍文武’繼續講解:“總之,我們搞金融的成了肥羊,誰都想綁票我們,為了安全,我家老爺子便想找替身。”
“他沒給自己找到合適替身,倒是托人在燕趙山村找到了這小子。”
“這小子是一年半以前被我家買到手的,買到后我家便開始訓練他,改了他口音,還找洋人調整他體型,也讓他模仿我說話習慣和行事風格,就是讓他做我的替身!”
“結果在十天前這小子忽然不見了,他麻麻的,我還以為他是跑了,沒想到這小子不知道去哪里野了幾天又回來了,回來還長本事了。”
“你還真以為你是老爺了?”青年說著又揮舞起了皮鞭,“你配嗎?你配叫茍大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