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還早,距離晚飯還有段時間。
陳野心帶云松在陳家豪宅里轉了轉,然后款待他吃了一頓豐盛午餐。
云松給沙老大帶去一些。
沙老大一直待在車里。
陳家豪宅內多有克制邪佞妖鬼的法寶法器,瞽仙終究是鬼,它們也會被一些法器所傷,所以讓他老老實實待在車里是最好的安排。
沙老大很聽話,云松不讓他下車就他在車里睡覺。
期間他一直在研究鉆進車座下的空間,只是這空間實在小,他鉆不進去。
下午開始,開始有賓客到來。
云松理解了陳野心對蘇先生說的那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的意思,原來豬頭爭霸賽竟然是一場盛宴,陳家請了不少人。
盛宴在湖中宴廳舉行。
云松提前進去,發現這宴廳很有西式風格。
它不是普通的湖畔露臺,而是一間兩層打通的大廳,整體層高極為可觀,待在里面神清氣爽。
宴廳二層是有一圈觀光帶的,由一道環形樓梯螺旋狀延伸上去,從屋頂往下用透明的纜繩懸掛著一支吊燈。
因為湖上風大,吊燈從上往下分岔出的諸多枝臘燭改成了蠟狀燈泡,這散發出的光芒更加恒定。
整個宴廳的主角就是這個奢華的吊燈,它從燈泡到燭臺都是用極好的玻璃所鑄造而成,透光性極佳,云松抬頭看,依稀回到了地球上的五星級酒店。
宴廳的餐桌還是圓桌,但風格是古羅馬式,圍繞圓桌是一張張櫻桃木椅子,再就是貼著墻邊則是一圈的沙發。
陳野心進來后便顯擺他們家的吊燈和沙發,裝逼之情,溢于言表。
云松一看這能行嗎?
今天半個白天陳野心都在顯擺,云松出于禮貌配合了下來,沒想到陳野心似乎是裝逼上癮了,沒個停下的時候。
陳野心又用這宴廳來裝逼,故作低調的說道:“松子你對我家這宴會廳還有印象嗎?我記得你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很吃驚呀,竟然指著大吊燈問我這些蠟燭怎么通體都在發光。”
云松淡定的說道:“那時候我竟然如此土鱉嗎?其實吊燈沒什么意思,我曾經在一本雜志上看過介紹,阿妹你啃國的國會大廈用整個吊燈來做吊頂。”
陳野心驚愕的說道:“你一定被騙了,這吊燈怎么能做吊頂?你看這吊燈多細呀,或者你是說吊燈鑲嵌在吊頂上?那我家也是這樣呀。”
云松擺擺手說道:“不不不,你思維局限了。”
“誰告訴你吊燈必須得是這個樣子?你看到燈泡的外罩了吧?用那種玻璃整個鑄造成屋頂,然后在玻璃后走燈絲,這樣一通電豈不是滿室生輝?”
陳野心呆滯:“還可以這樣?但這樣也不行,你不知道,這燈泡外罩玻璃可薄了,用它做個小燈泡行,用它做大塊的玻璃罩那太脆了。”
“它還不能厚,一旦厚了透光性就不行了。”
云松說道:“第一,有種玻璃叫防彈玻璃,顧名思義,這玻璃連子彈都打不碎,它自然足夠堅硬。”
“第二,有的是厚玻璃透光性依然極佳,有一種水晶玻璃就是這樣。”
陳野心盯著他看。
然后猛的大笑起來:“哈哈,你糊弄我!”
云松平靜的說道:“你應當知道,我從不說謊。”
陳野心梗住了。
他琢磨了一陣,又指向沙發開始顯擺:“哎哎哎,你看我家這套沙發,松子,你沒見過這套沙發,這是我爸爸上個月才換的。”
“你上去坐坐,這沙發是用鱷魚皮做的,很舒坦。”陳野心坐下晃了晃,任憑彈簧搖動自己身軀。
云松坐上去后說道:“不錯。”
陳野心得意了。
得意不過三秒。
云松說道:“不過這沙發太單調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