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仲生沉默的點頭。
云松思索了一陣下意識想拍桌子,但聯想剛才張飛鯊那兩個保鏢的過激反應他趕緊將舉起的手收回來:
“管他們怎么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有辦法對付他們!”
張飛鯊急忙問道:“你有什么計劃——我的意思是,是否需要我張某人的幫忙?如有需要盡管開口!”
云松笑道:“還真需要掌教大人幫個忙,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件事、查一批人。”
“掌教大人應當知道我現在住在箐口的什么地方吧?”
張飛鯊說道:“阿二回來后與我說過。”
云松問道:“我那宅子是一座兇宅,相傳以前是東洋鬼子在滬都做采生折割買賣的根據地?”
張飛鯊說道:“不是,那宅子是做采生折割買賣的東洋鬼子的落腳地,不過相傳他們曾經把一些孩子關在里面,后來那些孩子和里面的東洋鬼子全死了,然后成了兇宅。”
云松凝視他道:“掌教大人知道的還挺清楚。”
張飛鯊說道:“畢竟在下是滬都本地人嘛。”
云松冷笑道:“既然掌教大人是滬都本地人,那洋鬼子在你們地頭上殘害咱們的同胞,你們怎么管都不管?這么冷血?”
張飛鯊詫異的說道:“九少爺,你竟然跟我提起冷血這個詞?”
他盯著云松看了看,猛的扭頭去問蘇仲生:“仲生,九少爺不大對勁吧?”
蘇仲生面無表情的說道:“是你的眼光不對勁。”
張飛鯊沒有說話。
他陷入了沉思。
云松說道:“我想知道當年參與做過采生折割這種買賣的東洋鬼子信息,他們還有多少人住在箐口?”
張飛鯊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給他們報仇?九少爺變得如此俠肝義膽了?”
云松淡淡的說道:“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要做俠客!怎么,不行嗎?”
張飛鯊一臉狐疑。
云松便繼續說道:“你到現在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箐口東洋鬼子的背后是大和神道教,既然大和神道教給我挖坑,那我要以彼之道還師彼身!”
張飛鯊更是狐疑。
他一臉問號的看向蘇仲生:是我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蘇仲生一拍手說道:“我倒是明白九少爺的意思了,九少爺是說,大和神道教用一個不存在的帝流江珠來污蔑他、陷害他,讓他背上盜走帝流江珠的名聲。”
“那九少爺也用同樣手段去坑東瀛人——難怪九少爺要走這枚明王舍利,你要以明王舍利假扮帝流江珠,到時候讓東瀛人搶走這珠子,然后你就去告訴大和神道教說,真正的帝流江珠被你找回來了,但又被他們同胞搶走了,讓他們去內訌?”
說完這話他忍不住擊掌:“九少爺,妙呀!”
云松微微笑,他擺手道:“不必激動,常規操作。”
其實他沒有想這些。
他想到的就是大和神道教竟然敢坑他,那他反坑回來,坑神道教一枚明王舍利然后跑路。
至于后續操作?那讓陳王爺和嬴氏去操作好了,反正這些勢力都不是好貨色。
讓他們狗咬狗!
至于之所以要坑一枚明王舍利再走,這純粹是他絕不空軍的習慣問題。
不過蘇仲生現在提出的解決方法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就是這方法實施起來很難。
張飛鯊便先提出質疑:“大和神道教會有那么傻嗎?他們怎么會相信你的話?”
云松不耐道:“掌教大人幫我去查出牽扯到采生折割這件事的人員名單即可,其他的我來負責!”
小鬼子竟然死性不改還敢虐殺自己同胞?那他沒碰上就算了,他如今既然碰上了,就決沒有袖手旁觀的道理!
必須干他們一把!
他回到箐口兇宅,蘇仲生想讓他回嬴氏宅邸,但被他拒絕了。
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