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將帝流江珠交給錢斗海,結果到了滬都后內鬼動手偷走了這枚寶珠!”
“而這內鬼不是一個人,是好幾個人,他們身份神秘,至今為止曝光出來的只有兩人,這兩人分別叫做大彌太郎和孤生一品山。”
“包括大彌太郎和孤生一品山在內的內鬼都是東洋名門忍者出身,他們很擅長逃跑和隱遁,神道教雖然出動了大量精英抓他們但卻所得不多。”
“然后前幾天你和本教竇舵主回到滬都時候在大浦江撈到了一具水漂子,對吧?結果那水漂子正是大彌太郎!”
正要喝茶的云松愣住了。
不會這么巧吧?
張飛鯊平靜的笑道:“我排教素來與神道教不睦,竇舵主撈起了大彌太郎的尸體,這難免被神道教所懷疑。”
“同樣,九少爺在滬都可是大有名聲,你也參與了撈起大彌太郎尸首這件事,這難免不讓人多想。”
云松問道:“我怎么了?為什么我碰上了大彌太郎的尸體這就讓人多想了?”
張飛鯊古怪的看著他說道:“九少爺是在故意逗我玩嗎?你們九太保一直致力于尋找龍脈,而帝流江珠便跟水龍脈相關啊!”
“特別是大和神道教丟失的還是一枚海里的帝流江珠,這珠子則直接跟一條海龍脈相關。”
“我既然此次找了九少爺,便不想跟你打啞謎,咱們雙方都坦誠一些好嗎?”
“本教曾經得到一個消息,大和神道教來到滬都最早是跟你們嬴氏接洽的,想讓你們嬴氏幫什么忙,而你們嬴氏要他們的帝流江珠,結果你們最終沒有談妥——有這件事吧?”
“有這件事,但你們的消息有誤。”蘇先生接過了他的話。
“這群東洋鬼子確實與我們嬴氏接洽過,但不是我們嬴氏要他們的帝流江珠,是他們要將帝流江珠給我們,被我們拒絕了!”
張飛鯊驚愕問道:“是這樣?”
蘇先生鄭重的點頭:“正是這樣!”
張飛鯊驚奇的問道:“他們要的是什么竟然讓你們寧愿舍棄帝流江珠這樣的重寶也要拒絕?”
蘇先生不說話了,只是一個勁的喝茶。
張飛鯊便笑道:“哈哈,看來是張某人莽撞了,那不談東洋鬼子求什么,咱們先說他們現在想搞什么鬼。”
“據張某人所知,他們手中的帝流江珠已經丟掉了,手頭上擁有的是殘珠,那今晚他們又是哪來的帝流江珠?”
“好,假設他們手中有不止一枚的帝流江珠,那么他們已經丟失了一枚,為什么還會拿出一枚來顯擺?”
“好,假設他們就是喜歡顯擺,那陳府號稱銅墻鐵壁,九少爺應當知道,陳府的識寶會已經辦了二十年有余,這二十年里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為什么偏偏這次就發生了?”
說到這里,張飛鯊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冷笑。
云松下意識的用指節敲了敲桌面。
張飛鯊身后兩個漢子一下子站了起來,面色肅穆、精神緊張。
見此云松問道:“你們干嘛?”
兩個漢子看了看張飛鯊,張飛鯊哈哈笑著擺擺手,他們又坐下了。
蘇先生對云松說道:“九少爺,你剛才敲桌面的動作像是搖人的暗號。”
云松無奈的收回手。
看來這些大佬們都很謹慎。
他將話題扳回來,直接問張飛鯊道:“掌教大人的意思是,神道教以為寶珠是在咱們手里,所以故意挖了個坑讓咱們往下跳?”
“不是咱們,是你。”張飛鯊狡猾的笑了起來,“是你接了神道教劃出來的道!”
蘇先生說道:“若是這樣,那陳王已經與神道教勾結在一起了?”
云松點頭道:“不錯,這一切的推斷都建筑在神道教沒有帝流江珠的基礎上,可是陳王爺的手下已經鑒定過了,他們確實帶著一枚帝流江珠來的。”
“再者,剛才那珠子出現在桌子上后,是你們一起認定它是帝流江珠的。”
張飛鯊對云松說道:“先回答你的問題。”
“誰知道陳王手下人鑒定的結果是否可信?如果是陳王讓手下人睜眼說瞎話,那他的手下人敢不說嗎?”
“至于我們當時的結論?確實,當時珠子出來很像帝流江珠,但我們沒有仔細觀摩檢測,僅僅是看了一眼而已,所以誰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又看向蘇先生,道:“仲生,關于陳王暗地里與東洋人做買賣的消息,想必你嬴氏不能沒有耳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