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動過程小鼠疼的昏迷過去,兩打手也被帥大叔的手段嚇破膽,一聲不敢吭。
阿泥深吸口氣,平復下心情,說道:“老大,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難道真的任由他們擺布?”
李胭脂的眸子里射出陰狠的光,道:“犯錯就要挨打,挨打就要站好!他們手里捏著咱們的把柄,真要是把那些東西公布出去,咱們會死的比誰都慘。先發動所有力量去找人,那個女人不管叫楊蓉也好,叫秦虹也好,兩個月之內一定要把人找到。等找到人,應付了差事,找到他們打盹的時候,再擇機行事。“
阿泥扭頭看看小鼠,再看看那兩個慫比打手,嘴上應和著,可心里卻有些茫然。
她自加入粉子門以來,從沒覺得粉子門屬于弱者。相反,和很多普通人比,熟練掌握各種騙術的她們,又有門內資源的共享和支援,面對那些臭男人們其實算是強者。
然而,今晚發生的事,顛覆了她的認知,明顯可以感覺到實力差距太大,就算擇機行事又能如何?
螞蟻可以撼動大象嗎?
蚍蜉可以撼動大樹嗎?
她的腦海里又浮現出帥大叔展現出來的冷酷、強大、自信和唯我獨尊的霸道,渾身突然一陣酥麻,雙腿并緊,耳邊連李胭脂說什么也聽不清楚了。
歸夢居。
“事情辦妥了?”
后園的湖心小亭上,墨染時慵懶的躺在椅子里,旁邊的老舊收音機里照例放著昆曲《牡丹亭驚夢》,悠悠長長,細膩優雅的水磨腔,要是普通人來聽,肯定得昏昏欲睡。
“司馬,事情辦妥當了?”
涼亭里還有一名中年人,穿著質地精良,裁剪合體的唐裝,大腹便便的肚子,胖嘟嘟的腦袋,笑態可掬。
他叫司馬錯。
司馬錯是墨染時最靠得住的合伙人,其名下的大多財產都交給他在打理,每年有穩固且增長的收益,彼此間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封爺出手,還能有辦不妥當的事嗎?”司馬錯笑的前仰后合,道:“聽說李胭脂那娘們給嚇壞了……”
帥大叔姓封,真名不詳,認識的人都叫他封爺。
“粉子門近年來做事太沒規矩,封爺出手,嚇嚇她也好。”
墨染時坐起身子,望著正在遠處倚著欄桿看金魚的墨念兒,道:“不過,也不能只指望著李胭脂去查,你也多少上點心,問問江南省那邊的朋友,查一下這個化名楊蓉的女人的蹤跡。”
司馬錯點點頭,道:“知道了。”他又從懷里掏出來一疊照片,遞給墨染時,“這是昨晚拍到的崔良川的底料……嘿,別說,年輕人就是身體好,會玩兒……”
墨染時接過照片,一張張都不堪入目,崔良川在照片里面目清晰可見,身邊的女人一會兩個一會三四個,丑態畢露,屬于放出去就直接換個星球生活的那種。
“沒什么后續的麻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