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汪尼妹啊!”許小閑一臉兇相人眼瞪著狗眼,“你特么再汪,老子今兒晚上就可以加餐了!”
大黃狗似乎感覺到了許小閑那雙眼睛里的凌冽殺意,它居然后退了一步,夾緊了尾巴,嘴里低沉的“嗚嗚”著,很是害怕,更多的恐怕是委屈。
這特么的,為了一只小白母狗,爽了一時,卻失去了所有!
“來福,”
“小人在。”
“這常威不聽話你就給本少爺好生收拾,沒事就打打,打不服……就燉了!”
來福一聽,頓時大喜,“好,小人覺得也是燉了的好!”
許小閑乜了來福一眼,你特么就是個吃貨!
“走,春光明媚,咱們出去溜溜!”
老馬拉著一輛破車。三個人離開了許府,前院里就留下了那只孤苦伶仃一臉苦逼的狗。
“少爺,咱們去哪?”
“不就六條街巷么,都去走走。”
來福駕著老馬走出了涼月巷子,晃悠晃悠就來到了楊柳巷子。
一陣嗩吶鑼鼓聲傳來,許小閑探出腦袋一瞧,喲,挺熱鬧的,啊,難道要發財?
有人在送葬做法事,正好遇見兩具棺材抬了出來。
馬車無法前行,許小閑干脆就下了車,想瞧瞧這古人送葬是個什么模樣。
“少爺,那是楊員外家,就是前面奴婢給少爺說起的那事。”
許小閑想了起來,“就是三月三那天楊員外家新婚的兒子兒媳死了?放了這么久才出殯?”
“案子還沒破呢,若不是這天漸漸開始熱了尸首無法存放,恐怕縣令大人還不會允許下葬。”
“這都十來天了還沒破案?”
“可不是么,奴婢聽說縣令大人也很苦惱,不是連涼州巡查使都下來了么。”
也是,這年頭可沒監控,破案是一件技術含量很高的事,只是都這么久了,現場肯定早已被破壞,弄不好兇手都不知道離這涼浥縣多遠了。
許小閑正好奇的看著,便看見季縣令帶著個師爺一臉漆黑的從楊府大門里走了出來。
季縣令的心情明顯不好,這時候可不能去問張秀那破事。
許小閑覺得最好這時候不和季縣令見面,不然見面了問啥?
吃了么?
估計季縣令吃不下去。
他正要轉身上馬車,卻不料季縣令抬頭正好看見了他。
“繁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