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痛苦的往事是一種享受。”——《簡愛》
王東森是被人投毒害死的,而這個人就在市局,整個公安系統,乃至省公安廳都岌岌可危,到底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天子眼皮底下公然行兇,做敵人的走狗、刑偵大隊的內鬼?
“王東森遭毒害那天,我剛好去過審訊室,”蕭景坤開著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嫌疑最大,你是不是該避避嫌,不坐我的車。”
宣辰歪頭看著他。
“作為一位名不副實的編外輔警,得到領導批準進審訊室,剛審出案子的幕后真兇,犯罪嫌疑人就在市局眾警察眼皮底下給毒死,”蕭景坤的手悠閑的搭在方向盤上,“這件事是在我進審訊室后發生的,按照正常流程,所有涉案人員都要接受詢問盤查,我應該是最可疑的。”
宣辰不置可否:“于公,你在我們視線范圍內,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于私,我怎會懷疑和我兩情相悅,我又十分喜歡的人,你不可能做這種背叛組織的事,就算你不是警察,你的人品也不允許你做這種離經叛道之事,黎宗鳴再有錢有勢,也比不過我的天生麗質來得有誘惑力,你不會重錢財輕美色,利益打動不了你風花雪月的心。”
蕭景坤無聲的笑道:“所以我是清白的,那我可以在市局門口親你嗎?”
“不可以,”宣辰抗議似的嬌嗔,“上班時間不許騷擾人民警察。”
“按照這個邏輯,”蕭景坤不懷好意的笑著,“下班時間隨時可以?”
宣辰被他這暗藏的甜言蜜語給哄得有些找不著北,心說看在你長得帥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她突然話鋒一轉:“其實那包毒糖精的袋子已經查出來了,在市局辦公大廳的垃圾簍里,并非是我徇私舞弊,包藏禍心,袒護自己喜歡的人,你沒去過辦公大廳,所以你絕對清白。”
“王東森食物中毒不假,但吃的食物和大家是一樣的,其他人沒事,他卻死了,說明有人單獨做了手腳,”蕭景坤說,“我們剛審出來毒梟a蝗的一點線索,王東森就被滅口,這只能說明安插在公安系統內的那個人坐不住了,很有可能他就是a蝗的人。”
宣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市局辦公大廳的垃圾簍出現糖精,這太奇怪了,我在市局也有些年頭了,從未聽說哪位同事用糖精泡過茶或者喝過水。”
“糖精是甜味劑,在超市和食品批發市場都可以買到,”蕭景坤說,“可以根據那個包裝查售賣地址,再調監控,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市局,刑偵大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