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得好死?
凰緋清覺得這話好笑極了,非但不生氣,反而格外的欣賞慕云溪此刻既是恐怖,又是惱火,最后還無可奈何的模樣。
“慕云溪,想讓我不得好死,那也要你能夠活得過今天再說。”
隨即,凰緋清沉下目光,面無表情的拍了拍手。
與此同時五六個身強體壯的男人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寢殿,各個流露出淫邪的目光。
“公主,七殿下,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要,我不要。”
藥效很快發作了,慕云溪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身體如同被熊熊烈火炙烤,內心的空虛不斷的放大。
可她知道不能,也不可以,拼了命的爬到凰緋清的身邊死死抱緊女人的腳。
“殿下,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慕云溪一生驕傲,唯一做過最荒唐的事便是為了離深愛的男人更近一些,主動獻身給了陛下。
成為了元帝后宮的女人。
慕云溪再不堪,那也是元帝的妃子,如若真的委身其他男人,她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此刻的她已經顧不上自己的自尊,就算她恨極了凰緋清這個賤人,絲毫不影響她放下姿態央求凰緋清。
“之前貴人如果這么求本宮,或許本宮還能心生憐憫。”
凰緋清冷著臉,嫌惡的踹開了女人,“現在,晚了。”
女人還在地上痛苦的呻y,時不時發出哀嚎聲,凰緋清卻是一副與我無關的表情。
睨向那幾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凰緋清冷森著臉道,“好好伺候溪貴人,注意分寸,別玩死了,留一口氣就行。”
“是,殿下。”
看著窈窕的倩影在視野中漸漸消失不見,慕云溪心死莫大于哀。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如同一只待宰的小羔羊,無力的任由身上一雙雙大手將衣衫被毫不留情撕扯成布。
在理智與情y的雙重折磨之下,慕云溪由最初的痛苦抗拒,隨著藥性的驅使,她逐漸在情y中沉淪,迷失。
沒有痛苦,只有蝕骨的歡愉。
……
偌大的寢殿中彌漫著格外旖旎的氣息,凰緋清就算沒有窺探別人活春g的癖好,倒也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的墻角。
不得不說,提前將寢殿中的人迷暈是再正確不過的一件事,不然就慕云溪這個浪勁兒,折騰的動靜這么大,不需等到天亮整個皇宮都得亂成一鍋粥。
“我說殿下是不是也太狠一點了,好歹也是陛下的妃子。”曹魏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靠在不遠處的朱紅宮墻旁。
他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滴溜滴溜的轉著,看得凰緋清想把他戳瞎。
“怎么心疼啊,或者說,你也想加入?”
面對凰緋清的調侃,曹魏有被惡心到,驟然黑了臉,“殿下開什么玩笑,我對那種女人可沒興趣。”
先不說慕云溪是陛下的妃子不能染指,即便不是,慕云溪這樣的他還真喜歡不起來。
送上門來他都下不去嘴,更別說此刻男的多個男人享用一個女人。
曹魏想想都覺得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