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私通被抓,不能吧?”凰緋清表示并不相信。
“據我所知,太子妃與太子情投意合,早些年還育有一女,如今更是再一次懷上了孩子,恩寵更甚,太子妃怎么可能私通男人,不會是嫂嫂你聽岔了吧?”
女人之間傳播八卦的能夠堪比傳染病傳播的速度。
凰緋清在楚芙面前越是不信,楚芙的虛榮心沒能得到滿足,自是更來勁了。
“這種事怎么可能亂說,昨日我是親眼所見太子妃與一個男人在船舶上幽會,為了不聲張,我還刻意誤導王爺。”
“可誰曾想,我們前腳剛回到凌王府,東宮那邊立馬炸開鍋了,據東宮那邊傳遞出來的消息,太子發了好大的火,不僅動手打了太子妃,還將那個奸夫狠狠收拾了一頓,至今都沒有放出來。”
凰緋清半瞇著眼,太子被戴了綠帽子大發雷霆是意料之中,狠狠教訓那個奸夫,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太子動手打女人。
還是一個懷了自己親生骨肉的女人。
一想到這兒,凰緋清平靜的眼眸逐漸冰冷了幾分,抑制著不悅繼續問。
“那嫂嫂可知那個奸夫是……”
說到太子妃幽會的這個奸夫,楚芙臉上皆是嘲諷的笑意,“凰兒之前久居深宮,對宮外的事情知之甚少,也難免對不清楚慕容家和獨孤家的關系。”
“獨孤……嫂嫂說的可是獨孤丞相的那個獨孤嗎?”凰緋清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如若真的是太子和丞相掐起來,那畫面可就太好看了。
楚芙掃了她一眼,暗暗偷笑,自是了解了她的心思,細細道來。
“慕容雪在嫁入東宮之前,其實和獨孤丞相家的獨孤曄公子有過一段,后來不懂發生了什么,父皇下旨為太子和慕容雪賜婚,棒打了這對鴛鴦。”
這是前幾年的事情了,那時候楚芙待字閨中,鮮少走出家門,關于慕容雪和獨孤曄的事情也是聽別人茶余飯后的八卦。
至于他們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么,獨孤曄到底為什么負了慕容雪,外人根本無從知曉。
“我怎么聽說太子妃與太子鶼鰈情深,太子妃看著也并不像是不守婦道的人,其中會不會有什么隱情?”凰緋清到底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心智成熟,架不住女人的天性八卦。
楚芙笑著搖頭,冷聲道,“凰兒你錯了,慕容雪善于攻心,但凡是與她來往的人,都沒有一個說不好的。”
“太子妃的身份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她心機城府,善于控制人心。”
從前楚芙確實不明白這些彎彎繞繞,可上一次因為慕容雪的設計,差點害得她失去清白。
每每想到自己曾經遭受到的恥辱楚芙白皙清麗的容顏逐漸冷沉下來。
“罷了,與你說這些做什么,不說這些了,餓了沒有,要不要我讓人準備些點心……”
楚芙一時失態,有些不太好意思,整張臉羞紅得格外的漂亮,看著讓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點心后來是吃不上了,因為宮里傳來了圣旨傳召凰緋清入宮。
傳旨的太監很是焦急,一路上不敢與凰緋清多說,只是隱晦的提醒凰緋清一會兒到了圣上面前小心說話。
凰緋清見慣了大世面,況且元帝在這個時候傳召,除了事關太子,她想不到還能有什么其他的事。
“哎喲,七公主,您終于來了。”
上清殿門口,總管太監徐福盛老早候著了,遠遠巴望著專程等候凰緋清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