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不管那么多,沖動道,“不是現在難道還留著她過除夕?”
“哼哼,我看你是心軟了,不想得罪凌王和蘭貴妃吧。”太子就知道女人干不了什么大事,優柔寡斷,磨磨唧唧,哪里有男子敢作敢當。
凰緋清也不生氣,揉了揉眉心,耐心的分析,“太子哥哥想怎么做,帶著這個人到父皇面前指控蘭貴妃?”
“額……”太子確實是這么想的,可如此做有什么不妥嗎?
凰緋清長嘆一口氣,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沒好氣冷哼,“如若你沖動的帶著人去御前對峙,不僅不能對蘭貴妃構成什么威脅,一旦她反咬你一口,你想想咱們英明神武的父皇到底是信你這個逆子,還是相信溫柔而善解人意,入宮二十多年卻從無半點差錯的蘭貴妃?”
太子被懟得啞口無言,雖說很不想承認自己的父皇是個醉臥美人膝的“昏君”。
可現在他背負著那么多不好的名聲,縱然說破了天,說出了花,父皇也不會相信他。
甚至還會懷疑他有意構陷蘭貴妃,對他更加失望透頂,說不定離廢太子就不遠了,凰緋清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是他自亂了陣腳。
“誒,抱歉,是我思慮不周,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與我說。”太子誠心誠意的道歉。
如今他的身邊沒有一個能夠出謀劃策的人,難得凰緋清肯再在這個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無疑于一根救命的稻草,太子自然得好好的把握住。
凰緋清十分滿意的笑了,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其實想要對付蘭貴妃很容易。”
“怎么說?”他洗耳恭聽。
“正所謂捉賊拿贓,捉奸拿雙,沒什么是比親眼看到的視覺沖擊更大,太子哥哥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太子恍然大悟,心中不甚感慨凰緋清的布局巧妙。
“不過……”太子皺著眉掃向趴在地上去了半條命昏迷不醒的男人,擔憂道,“他都這樣了肯定是不會再回到蘭貴妃身邊,如此一來會不會打草驚蛇?”
蘭貴妃那個女人太狡猾了,如若是真的察覺到了什么只怕計劃沒那么容易實現。
“怎么樣做你不用管,我自由安排,不過在幫太子哥哥之前,凰兒有個不情之請。”
太子微微一怔,心鈴作響,頓了頓,道,“你有什么條件。”
他就說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凰緋清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平白無故不計報酬的幫忙只有傻子才做。
不過既然凰緋清有要求,那就說明她與凌王確實沒什么關系,合作起來太子也能放心不少。
“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只需要太子哥哥能夠將暗地里豢養的那只軍隊交給我。”
“!!!”什么玩意兒?!
太子瞪大了眼睛,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窘迫的笑著否認,“凰兒開什么玩笑,我哪里來的軍隊。”
再說了,他私下練兵一直都是秘密,就算是慕容雪都未知分毫,凰緋清是如何知道這個秘密的?
凰緋清擺弄著手腕上的羊脂玉白玉的手鐲,漫不經心道,“太子哥哥可以拒絕,就當凰兒今天說的你沒聽見,也不曾看見我有來過這東宮。”
言外之意,可不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劃清界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