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她真的沒有其他的關系。”元景第一次感到百口莫辯。
顧不得和凰緋清解釋,他強行拽著凰緋清的手腕拉至身后,以高大卻單薄的身軀將人護得嚴嚴實實的。
“荼燕,是不是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需要我再將你關進水牢泡上和三天三夜嗎?”元景俊美的面容冷若冰霜。
如果可以,他真想將荼燕扔到十萬八千里,免得讓她來礙凰緋清的臉。
聽聽她剛才說的什么話,不是故意挑撥離間他和凰緋清的關系嗎?
看來,關水牢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荼燕不知道元景的心中所想,瞧著凰緋清明顯是嫉妒了,還吃醋了,頓然越發的張狂起來。
她沒理會元景的警告,指著凰緋清傲慢道,“你,我知道是阿景哥哥喜歡的女人。”
“不過呢,我不會生氣的,畢竟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只要是他喜歡的,我有那個容人之量,即便是以后真的嫁給了阿景哥哥做妾,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做妾?國師大人原是真的想我的。”
凰緋清冷哼一聲,伸手往元景的腰間狠狠一掐,“國師是不是忘了,本公主已有駙馬,看在你長那么好看的份兒上,或許我還能賞你一個側駙馬之位。”
開玩笑,她貴為一國公主,金枝玉葉,身份尊貴,莫說是做妾了,就算是他元景娶她做大娘子,她凰緋清也是不稀罕的。
“清兒,你別聽她胡說,不是的。”元景急忙抓過她的手腕,焦急的解釋。
而凰緋清極其用力的甩開了的手。
元景的心驟然空了一塊,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清兒,你……”
不信他?
“來人啊,將這個女人給我拿下。”凰緋清推開杵在跟前的男人,一聲令下,身后數十名南疆死侍迅速拔出了腰間的佩劍。
準確來說,是帶著無色無味劇毒的毒劍。
“誒,怎么招呼都不打就開始動手啊,阿景哥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婦兒!”
荼燕急了,她不過是口嗨而已,沒想真刀真槍的干起來啊。
她手底下的酒囊飯袋頂多就是花架子,哪里經得住南疆莽漢的集火猛攻。
更為操蛋的是領頭的那個南疆死侍專門揪著她來打。
“元景,你真的看著別人欺負我啊,你個混蛋!”荼燕一邊應對著男人狠冽的招式,還不忘狠狠瞪向元景訴苦。
“元景,子……子卿哥,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那些話我收回還不行嗎!”
賣麻批的狗男人,好歹他們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竟然真的放任自己的女人欺負她。
荼燕氣得牙癢癢,內心暗暗發誓:兄妹感情就此破裂,這種狗哥哥愛誰誰要。
“不是情哥哥嘛,現在怎么變成哥哥了?”凰緋清抱著手臂,悠哉悠哉的靠坐在樹下乘涼。
也并不是凰緋清故意看不起她,荼燕一行人的實力確實太一般,她若是出手了,只怕會落下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
現在倒好了,荼燕帶來的人剛好和她手底下的死侍一對一,倒不算是以多欺少。
“我草,凰緋清你無恥,你拿來臟手,別碰我家阿景哥哥。”
那邊的戰況甚是激烈,而凰緋清這邊可就輕松瀟灑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