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和林言兩個人面面相覷:這怎么更復雜了?怎么又冒出一伙人來?
林言眉頭一皺,發現事情并不簡單:“你說......找蛇眉銅魚的是不是就是海底墓里殺了船老大他們的人?”是九門里的誰?霍家,陳家,還是......張家?
吳邪聽他這么一說,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之前我去三叔鋪子那兒,讓那邊伙計幫我留意下找蛇眉銅魚的人,前兩天他們跟我說確實有人在找,但是不是九門里的一家,而是......好幾家。”
林言一驚:“好幾家?哪幾家?”除了霍家怎么還有人在找?
然而吳邪搖了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伙計說,因為我要求的是秘密打探不能驚動他們,能打聽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再深挖下去難免會被他們察覺到。畢竟吳家在長沙到底比不得其他幾門,我們退出太久了。”
既然這樣,那也沒辦法了......只能見招拆招吧,希望算計吳邪的不要是九門里幾個老陰比狠角色才是。不過依照吳邪的主角光環來看,剩下兩條蛇眉銅魚最終也還是會被他得到才對?
不過現在對他們來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將要去的那個秦嶺墓才對。本來林言對于吳邪所說的列的清單交給老癢讓他買裝備的說法有些疑慮,總覺得還不如吳邪自己買,對此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在吳邪無奈地告訴他“真要我自己去置辦二叔那邊肯定會知道”......
這就沒辦法了,吳邪他二叔要是知道吳邪還往墓里鉆,說不定真得把他腿給打折了......說不定還會連著林言一起?算了算了,這種準備工作還是交給老癢吧,于是某個對于這些一竅不通咸魚就這么放棄了,連整個行程計劃都是老癢拉著吳邪做的。
于是到了出發的時候,林言后悔了。
“吳邪,你特么不坐飛機也就算了,為什么連個火車都沒有?這他媽的,杭州到西安,你不給我整個臥鋪是想讓我死在車上?”
長途汽車上,林言強忍著想吐的感覺小聲質問吳邪,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個球了。吳邪也沒心情搭理林言,他自己都快暈車暈死了:“這我他娘的也沒想到啊!你他媽倒是想想,我們這些裝備,哪個上的了飛機火車?總不見得把裝備快遞過去吧?”
話一說完他自己都愣了:“對啊,這些東西都不能快遞,上次那悶油瓶是怎么把你寄過來的?”
不是,話說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提黑歷史呢?
林言懵了:“你他媽去問他啊,我怎么知道?!”
后面全程聽著他們說話的老癢不耐煩了:“你、你們能不能別——別說了,吵......吵得我耳朵疼,還——還頭暈!”
吳邪怨念的眼神看向了林言:都是你,沒事說什么話!
林言不甘示弱地回瞪了過去:這他媽不是你搞出來的事情嗎?我抱怨兩句怎么了?
......
改用眼神交流后,老癢作為唯一一個受益者倒是慢慢緩過來了,至少到西安的時候狀態比他們兩個都好。
“來來來,吃——吃這兒的特產,酸、酸菜炒米和,和芙——芙蓉湯!”下了車找了個招待所過夜,放下行李他們就出來找東西吃了。在車上實在是沒什么胃口,也就是過了好幾個小時,身體的本能還是占了上風。沒等老癢介紹完,面前的盤子已經瞬間少了一半。